弥生唬得心都要窒住了,真是到了两难的境地,自己赤身o体怎么好在他眼皮子底下上岸?可他要是进了汤池,接下来的事无法想像。她急得哭出来,池沿一圈修得很高,想从别处爬上去是不可能的。她只有求他,&ldo;夫子,你行行好吧,我不想这样。我阿娘还在园子里呢,她过会子要来找我的。你快走吧,万一被人撞见,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你千辛万苦才有今天的成就,别因我毁了。&rdo;
他脱下广袖襕袍,姿态优雅,&ldo;晚了,来不及了。天若要亡我,我也愿意生受。细腰,我得这江山,不单是为我自己。我想和你并肩坐拥天下,你为什么不领我的qg呢?&rdo;
他除去亵衣,一身的伤痕。弥生来不及害羞,唯觉气堵着嗓子,要把她活活憋死。她只有别过脸去不看,既怒且恨,&ldo;那么二王呢?你把他置于何地?一母的同胞,你一个接一个的祸害,你还有没有人xg!&rdo;
&ldo;二王?我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rdo;他下了台阶,慢慢向她走去,&ldo;你以为他当真那么善xg么?他若没有野心,会答应刺杀大王?你还太嫩,看人不够准。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不管我以前做过什么,至少我现在对你没有半点隐瞒。我把心托到你面前,你爱在上面扎针还是cha刀,都随你高兴。&rdo;
他触到她,她尖叫起来,用了很大的力气来推他,&ldo;你不要碰我!&rdo;
她下手毫不留qg,他伤口的新rou没有长全,敲打上去还是钻心的痛。不能还手,便去扭她的胳膊,恶狠狠道,&ldo;你想要我的命么?还想着二王?他是个废人,入了dong房你就知道了。我不妨告诉你,我就是看准了他不能尽人道,才会放心把你嫁给他。&rdo;他捏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哂笑,&ldo;你当我是傻子么?会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我向来斤斤计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能做的事,自有我来代劳。你给我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夫主!&rdo;
她的手臂那么细,轻轻一折就会断了似的。那点不痛不痒的反抗,对他来说都是无用功。一个行过军的男人,要对付女人是绰绰有余的。他可以忍受她使小xg子,但要有度,过分放肆了会让他感到不耐烦。她尤不死心,挣扎着想从他身边逃走。他恼恨起来,猛然掣开了她的两手,她逃不开,惊声尖叫起来。
他看愣了,没有想到褒衣博带下是这样一具玲珑的rou体。她在温泉里泡得久了,浑身皮rou都是嫣红的。那苏胸纤腰,在水波掩映下娇艳yu滴。他心猿意马,奈何她委实太聒噪,索xg贴身上去压住她,一手捂她的嘴,&ldo;你要是想把整个王府的人都叫来,我倒一点也不介意。&rdo;
弥生被他抵在池壁上动弹不得,两人都是未着寸缕,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可以感受到男人的力量,专横qiáng硬。她在他手里如同齑粉,略微一捻就会粉身碎骨。心里又惊又惧,却不愿意屈服。被他恫吓住了,便拿眼睛瞪他,&ldo;你为人师表,失德败兴。我看错了你,你这衣冠禽shou!&rdo;
他眯着眼睛冷笑,&ldo;你再嘴硬,我可要不客气了。&rdo;
话音才落再耐不住,俯身便吻上她的唇。软玉温香,他几乎溺毙在里头。好个尤物呵,刻骨相思后成了巨大的诱惑。他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就算下一刻是地狱,现在也顾不上了。
他怕她咬,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一手覆上她的ru,揉捏揣弄,无所不用其极。弥生羞愤难当,使尽浑身解数也挣脱不掉。吻到深处要把肺里的空气都抽gān了,他终于放开她,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放大,像要吃人的shou。
&ldo;细腰……&rdo;他呢喃着,丰润的唇,绯红的颊,近在咫尺,诱惑无边。眼睛望着她,颤抖的手去捧她的脸,&ldo;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你在这里,我还是不停的想……不要丢下我,求求你……&rdo;
弥生只是垂下眼,&ldo;你让我走,别叫我恨你。&rdo;
他温腻的嗯了声,&ldo;恨我?恨得越深记得便也越深吧!&rdo;手指从她两臂一点点滑下去,凑近她勾起唇角,&ldo;怎么办?为师沉迷得厉害,无法自拔了。&rdo;
这不是个好消息,弥生孤立无援,逃又逃不开。先前的挣扎弄得jg疲力尽,可是他不放弃,寸寸攻城略地,叫她难以招架。
他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微腾开身子看,红梅缀顶,拥雪成峰。这样的美景,是个男人都难抗拒吧!只不过她又开始做无谓的抵抗,这让他有些烦躁。手上使了劲道,愈发用力的扣住她。她调过视线来怨恨的瞪他,连生气的样子都是美的。他早已经意乱qg迷,倾前身想吻她,她很快转开脸,他的唇堪堪擦过她的脸颊,落空了。他倒不急,索xg顺着那如玉的颈项一路往下,徐隆渐起间chun意盎然。他停住了审视,血脉喷张。再克制不住,舌尖一扫,热切的含上去。
弥生惊得站不住,&ldo;你下流!你这禽shou……不配做人……&rdo;
她骂得越起劲他动静越是大,起先还怜香惜玉,后来便是怒极了,带了些恶意报复的xg质。稚嫩的ru在他口中挺立绽放,他能感觉到她绷紧了肌rou。一连串的咒骂跑偏了,幻化成痛苦的低吟。他恣意蹂躏,再抬起眼,却看到她泪流满面。他错愕的顿住,知道自己太鲁莽弄痛了她,伸手去给她拭泪,&ldo;对不起,细腰。&rdo;然而触到她,简直成了病入膏肓。躬下身子,qg不自禁枕在她肩上。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安静弄得发懵,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小臂,引起一串细栗。然后在她指尖细细摩挲,慢慢牵引。弥生不明所以,怔愣间握上了个奇怪的东西。他轻轻一叹,甚得疏解的模样。
到底不是一窍不通的,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她晓得是怎么回事,上回在藇福时也遇到过夫子发作。那次是隔着衣裳的,不像这次这么明目张胆。她难堪不已,慌忙甩手,&ldo;你要作践我到什么时候?你这样羞ru我,是要bi死我么?&rdo;
她哭得肝肠寸断,不明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原来以前的qg义弥重都是装出来的,巧取豪夺才是他的本x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