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防范!你说我一个有钱人在这儿住着,万一有人来干(四声)扰我呢?”
“你想让谁来干(四声)你呀?”
“吁”老色批们懂得都懂,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讨厌你知道吗?”
“什么呀!”阎赫祥纠正道:“那叫干扰!”
“行行行,干扰!”唐云尧点点头,“所以说必须把防范做好!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这大宅子,一面儿墙三十一公里……“
“不对不对!您先等一会儿!”阎赫祥拦着。
“你算算这得多少人!”唐云尧说。
“不是,我甭算了!”阎赫祥说道:“您刚才说一面儿墙二十公里啊,这怎么又改三十一公里了?”
“不好算,不好算!”唐云尧连连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家这宅子都按照好算这么设计的是么?”
“一面儿墙三十一公里!”唐云尧大声说道。
“那这更不好算了那个!”
“那还是二十吧!一面院墙二十公里!”唐云尧又改口了。
“不是,您家这墙有个准数儿没有?”阎赫祥说道。
这一段对话两人配合的默契无比,一句挨着一句,密得让观众都插不进笑声。
“这大院子啊,院儿里没有别的建筑,就是正当中有我一间卧室,十五平米的卧室!”唐云尧开始介绍院子的情况。
“别说了别说了!师哥您先等会儿吧!”阎赫祥拦着不让说。
“怎么了?”
“师哥你可能刚才一下没反应过来,你脑子里先过一下儿啊。二十公里一面儿墙,四面儿墙的一大院子?”
“对!”唐云尧点头肯定。
“就中间儿那一十五平米的卧室没有别的建筑?”阎赫祥又问。
“没有!”唐云尧理直气壮。
“您是住的坟地吧?”阎赫祥问,“您是去给人看尸体了是怎么着?”
“吁!”
“哈哈哈……”
“看尸体……”
“你这就不懂了!”唐云尧说道,“广厦万间,卧眠七尺,所以说我就有一间小屋随欲而安!就这一间小屋就十五平米就我一人儿在这住!”
“哦,自己住十五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