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闻忌在这里留宿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为了方便,他自己拿了个枕头过来。
鹿从被闻忌抱着放在椅子上坐好,她有些头疼,“你破产了么,再添一张床会怎么样?”
闻忌在鹿从的床上铺好自己的被子与枕头,自然的说道,“你每晚都会疼的鬼哭狼嚎,宫女们没法子就会去龙陵宫叨扰孤。所以在这住下,孤会更轻松些。”
。。。。。
哪有鬼哭狼嚎。
不过夜里的确挺疼的。
鹿从趴在桌子上看着闻忌的动作,昏昏欲睡。等闻忌弄好一切之后,发现鹿从早就睡了过去。他叹了一口气,将人放回床上。
门外这时传来了通报,一位下人大声禀报,“陛下!萧迟求见!”
萧迟。。。。
闻忌帮鹿从拈好被角,不让风进去,而后缓缓出了门。
——
鹿从在睡梦中,总感觉手心湿哒哒的,难受至极。
等她恍惚睁开眼睛时,发现一个人的身影逆着光,捧住她的手盖在了脸上,似在抽泣。
鹿从吓的一个激灵,以为是闻忌,不解的问,“你在做什么?”
捧着她手的男子吸了吸鼻子,嗓音沙哑,“蛋公公。。。。。”
整这死出,原来来的人是萧迟。
鹿从将手抽了回来,无语的闭上了眼睛,平复自己的呼吸。
萧迟跪在她床头,哭的梨花带雨,隔着被子抱着鹿从,“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闻忌会那么狠心对你下手,我以为他顶多就是不要你了!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萧迟很后悔,闻忌的狠心,远远在他的预料之外。
听到这,鹿从也该明白当时闻忌给她吃的可以吐露真言的那个蛊虫从何而来的了。她被萧迟粗鲁的抱着,身体疼的厉害,忍不住呵道,
“你给我滚远一点。”
她不知道怎么被萧迟黏上的,这是她最觉得离谱的事。
萧迟更加抱紧了鹿从,眼泪又滴在了被子上,声音懊悔,“对不起,你不要讨厌我。。。。”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颤着手拿了出来,掰开鹿从的嘴二话不说的喂了进去。
鹿从摇头挣扎,被萧迟捂住嘴,“这是嗜血蛊的解药!我是用这个东西,才与闻忌换来见你一面的!”
鹿从挣扎的动作停下,狐疑的看着他。那药物溶于水,进入鹿从口中就随着口水融化,缓缓流入鹿从身体。
确认她吃下后,萧迟才放心的将手拿了回来。
他哭的惨极了,惨到连鹿从都觉得他有一丝真情在。
萧迟擦着眼泪,放轻声音,哽咽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带你离开好不好?我帮你治病。。。。你身上好多伤口。。。。”
鹿从静静的看着他,像个冷眼旁观的第三者,激不起任何一点情绪。
末了,她闭上眼睛,“你走吧,不要装了,你的眼泪在我这里得不到任何回报。”
萧迟说,“我知道你不信我,所以来时,我吃了吐真蛊。”
鹿从目光平淡,哦了一声,问他,“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
萧迟:“妈妈。。。。是母亲吗?”
鹿从:“嗯。”
萧迟没有犹豫,在吐真蛊的作用下驱使着开口,“喜欢妈妈。”
鹿从又问:“那你三围多少?”
萧迟:“胸围103腰围76臀围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