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索罗达一比,卫国升现在虽然脚疼但也称得上是奴隶与奴隶主的差别了……
卫国升手持着一瓶果味儿绿雾喝得啧啧的,手里咔咔磕着一把腰果也堵不上他的嘴,顺顺头前索罗达的金毛先强硬后劝说的小嗑自答自问唠的那是一套一套的……
也不是索罗达由着他,而是不想开那个口消逝更多力气……
昨天进去因卫国升一路溜溜达达足足是走了半天,而今天却只不到四个小时,出来进去不同是卫国升扛着的锄头不见了,换成了索罗达扛着他。
索罗达一路拖拉过那条不算宽的河才有了一口喘气的机会,人流逐渐多起来,尽管卫国升说已经好多了,索罗达还是搭上个顺风车直接带卫国升去了一个叫诊所的医院……
安顿下卫国升,索罗达继续三楼跑一楼,一楼转三楼的溜,医生拿着卫国升踝骨处的X光片审视,索罗达也是一脸我懂的表情凝重。
足足在医院折腾了小半日,背着卫国升回到小镇旅馆的时候天都彻底的黑下了。
啥事也没有,又照相又咨询的,还来了一个在卫国升看波挺大的女医师拿个金属小锤子沿着腿骨敲敲打打了好一会儿。
最后是只开了几板茚甲新才打发走了俩人……
卫国升出奇的今天没什么胃口,可能是吃了太多腰果腻歪呢。只在医院那会跟一个同屋的老美子要了俩橘子吃。回了旅馆因为空腹又被索罗达强迫喝了半碗味增豆腐汤,卫国升这才被喂了两片茚甲新后准备睡一觉。
床垫的一边塌陷,接着卫国升就被一条长胳膊拉过去,头直接顶上了对方的前胸。
豁,扎脸啊……
“你庆幸吧,那个洞是谁想抓住一只活的兔子回家送给家里的小朋友们,如果是抓死的,里面的捕兽夹子今天就会留下你这条腿……”说着索罗达慢慢勾起卫国升的右腿屈放在了他的胯骨上。
不说卫国升就俩人现在的姿势有什么想法,他压根就不能反抗索罗达的摆弄,嘶嘶的抽吸,卫国升扣着索罗达的大臂:“嘿,你,你干什么,轻点,嘿,你轻一点……”
卫国升包着纱布的脚踝处被索罗达握在手里轻轻的揉,开始还哎呦哎呦叫疼的卫国升等习惯了这一下一下的劲道后却也着实的享受上了。
太静,太安逸。
索罗达是光着上身的,腿上倒还穿着牛仔裤。卫国升回了旅馆就换了半袖,索罗达穿上都宽大的绵白T恤。穿在卫国升身上把人衬得更单薄了。料子柔软的大花短裤,上头的红玫瑰显得很是中国风。
卫国升因为脚不方便就没洗澡,也不知道索罗达是不是抱着你熏我那我也熏你的目的?同样。
两天没洗澡,昨晚还吹了一夜的风,灰沙都藏进了头发。夏天流汗蒸发的液体嵌在皮肤的肌理。
这味儿,搁在公交车里任何一个人都是难以忍受,却因为是索罗达,卫国升闻着只感觉晕飘飘,莫名其妙的感到这是一种雄性激素。
卫国升倒不是不自在,只是他有些慌:“呵呵,热啊……”卫国升边说边想挪远点。搭着索罗达胯骨的脚试着从大手里抽出来。
“你或许是把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忘记了。”索罗达没动,只是握着卫国升的脚不放。
“啊!记得记得,没什么都是男人。你、”
灯是被索罗达躺到床上时按灭的,现在屋里是一片漆黑的。
索罗达和卫国升面对面的盯着对方,有什么东西将要破茧而出,这是大自然中生物的本能,没办法压制。
卫国升顿住了,现在这个氛围他说不出早上伏在索罗达背上的那一番话。
卫国升开始隐约的感到这个人的莫名其妙,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在自己为他定位的朋友区是不同的!!
为什么他不一样?就因为他比自己会吃吗?卫国升不知道。
索罗达也感到了卫国升不同平时的注视。热切?不解?抗拒?索罗达也不知道……
索罗达只知道现在要像拐他走那时一样,不能给这人一点思考明白的时间。
“大卫,你知道的,我想干什么。”索罗达向前倾身,先是碰了碰卫国升的额,顶的卫国升脑袋都不住的后仰,黑亮的眼睛虽然还稍显呆滞,但也不是方才瞧着就是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