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关系。”
“只是朋友关系?”
“是的,忘年交的朋友。”
他又缓缓点点头:“小伙子,你很实在,也很坦诚。你是救过你那位朋友的命,是吧?”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回答。
“老家伙对你很疼爱,是不是?”他又问。
我挠挠头皮:“他对我很好,给了我很多教导和指导,是我人生里的教父。”
“教父……”他点点头,“这个词用的很恰当。”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我又站起来:“我该告辞了,您老身体不好,还是继续休息吧。”
他看着我:“你看我是不是行将入土之人呢?”
我忙说:“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呵呵,是那个意思也没事,好,小伙子,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他说。
我冲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去。
出了院子,外面灿烂的阳光让我有些炫目。
我当即开车离开省城,往海州赶。
路上,我给老栗打了电话,说了下去省城的情况,老栗听完,沉默半天,说:“好,小克,回去后,你什么都不要
管了,只管安心上班就是了。”
“事情就这么样了?”我说。
“你还要怎么样?”
“那夏纪何时能出来?”
老栗说:“这个你不要操心了,该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出来的。”
“那个老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还是忍不住问老栗。
老栗呵呵笑了下:“不要打听不该知道的人,但是,小克,你要记住这个人,记住他。”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记住他干吗?”我有些困惑。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不要多问了,也不要乱打听。”老栗的口气有些严肃。
我不问了,但心里还是很疑惑,充满了好奇。
深海路23号这个神秘的老者,成为我一段时间内解不开的谜团。
进海州市区的时候,接到了孙栋恺的电话:“小亦,身体咋样了?”
“没事了,去人民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可能是食物过敏造成的,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回答。
“你去人民医院检查的?”孙栋恺问我。
“是啊。”
“真巧,我也正好在人民医院,看望一个住院的朋友的,你在哪里?”孙栋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