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崇?有没有搞错啊,我干将会推崇他们?”干将见费日一副将他看扁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姬卦还有几分水准的意思是他招来的不是一堆鬼道的东西,起码也能招来两个灵道。但牛头马面不过是最次等的灵道而已。要是知道我干将爷爷在此,早跑得连影都找不到了!”
费日歪着头,看着脑海中愤愤不平的干将,说:“干将老兄,我很好奇,你原来的主人到底是谁。你跟他本领没见学得多少,牛皮的水平却足以让天界人物都自惭不如。”
干将知道,要论斗嘴皮子,说见识,自己还真玩不过眼前这什么事看起来都无所谓的主人,忍了忍说:“牛头马面是鬼道之极,却是灵道之末。其能力甚至不如四天王天的修行道,而灵剑体一旦形成,其境界起码相当于修行道的忉利天境界。而我干将做为完全成熟的灵剑体,大概可以跟兜率天或乐变化天境界的修行道有得一拼。如果能修成灵玄体的话,连他化自在天的修行道都不是我的对手…”
“行了!行了!”费日一口打断了干将的自我陶醉,给他当头一锤,说:“你现在的能力如何?”
干将顿时垂头丧气说:“我老人家怎么知道会找了个你这么窝囊的主人,现在我的能力至多与牛头马面在伯仲之间,相当于人道初修的大悟后期与四天王天之间。”
费日眼睛一亮,说:“有得干就行了!下一场,该您老人家显威了!”
干将略略一迟疑说:“要我对付牛头马面还行,最不济也可以把他们唬走,但谁对付姬卦呢?封印我的前一位主人就是怕我杀气过盛,才给我立下铁律!除非我的下一位主人修至地界,可以完全控制我。否则,我不能伤害任何一位世俗道。”
费日根本不理会他的说词,转头对蓝足有说:“玩机关的!呆会儿,姬卦看你时,你不妨向他来个甜甜一笑,倾国倾城!”
“去!本公子什么时候改成卖笑的了?”蓝足有嘴上反驳着,心里却不敢跟费日闹别扭。
台上的万古城正在苦苦支撑,当收到干将的传话时,万古城也想按计划认输。但姬卦先一步看穿了他们的企图。姬卦十分清楚地认识到,对于连败三场的陈明夜,只有流血才能挽回左相的声誉。当“大地震动诀”和“神山压顶诀”压制住了万古城时,姬卦就在考虑下一步的行动。尤其是对方居然能透入演武台的水幕结界,向台上的人物传话,让姬卦倍感压力。
既然你要认输,你就得开口。如果我连口都不让你开,你就等着迈向亡吧!在厚土阁八大长老中,姬卦号称“机巧第一”,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一方面,让“大地震动诀”和“神山压顶诀”使万古城忙于应付。等万古城气势一滞,准备认输时,后续的攻击才能真正发动。
“冥狱审判诀”是姬卦在无意中发现的早已失传的无差别法诀,所以他要等着万古城能说出“认输”两字以前见血,以便给龙近水的班底以沉重打击。
冥狱审判诀在浑天金气和万古城之间形成了一个新的阴暗结界,隔绝了形象和声音的通过,使台下的人无法对其中发生的事实进行判断。在结界内,不断翻滚的黑烟在向姬卦的面前结集,“奉我鲜血,召我圣灵,聚阴成形,天下莫敌……”姬卦咬破中指,随着鲜血滴落在黑烟中,渐渐地出现了两个影子,牛头马面!
“不好!”干将凭着自身灵体的感应,说:“万古城有危险了!牛头马面已然成形,拘魂牌一出,除非已修至四天王天,否则,难逃此劫!”
我该上场了!费日理了理衣襟。由干将震动着浑天金气,模拟出万古城的声音大叫:“我认输!”
天心尘忠于职守地叫道:“停!万古城输!”
姬卦不由地一阵恼怒,看来当年蓝和在设计演武台的时候,的确留下了自己的通道,是以台上台下居然能够相互传话,甚至模拟台上战斗者的声音。天心尘已叫停,如果违规,按战败论。姬卦恨恨地收了冥狱审判诀,转头瞪了蓝足有一眼。
蓝足有依照费日的话,见姬卦莫名其妙瞪自己时,朝他嫣然一笑!
果然如此!姬卦心想,以蓝足有心虚的一笑来看,在台上搞鬼的也只有演武台的始作俑者蓝和了!不过,既然你通过浑天金气来搞鬼,别怪我现学现用!土生金,土多金埋!倒想看看下一位挑战者是谁?
陈明夜及时出列奏道:“臣启陛下。若望五少以龙近水、万古城为首!今姬卦先生先后胜龙近水、万古城,臣以为此次救援军团以姬先生挂帅为宜!”
月鉴忙接过话茬说:“禀陛下,臣以为不妥!既然比赛规则所在,便不能任意废止!臣以为剩下之人尚可挑战姬卦先生!”
陈明夜心想,就等着你这句话呢!一面郑重地说:“哪道右相以为若望五少中尚有人胜过龙近水或者万古城?”
“若望五少各有所长!臣一时难辨其优劣,何况尚有不在若望五少的费日在!若一时废了他们的挑战权,恐令天下人不服!”月鉴也不知自己已落入陈明夜的圈套,自以为是地陈述着自己的理由。
陈明夜眼珠一转,忙接话说:“既然若望五少只在伯仲之间,再上去也是枉然!臣以为,倒是费日可以一战!”
第二十章唬人大法
好家伙!打主意打到本少爷身上了!恐怕你不知道本少爷正要上场,人算不如天算哦!费日大大咧咧地开口说:“既然左相如此抬爱!在下也不能推三阻四!我上就我上吧!”
万古城一弹额头的汗珠,冷着脸下了台,但没回到看台上去,而是站在离台最近的角上,按剑作势,随时准备冲上台去!费日上台时,对万古城灿烂一笑说:“冰人大哥,别紧张!虾有虾路,蟹有蟹路,有我费日出马,一切搞掂!”
好一个少年轻狂,看来我高估了你!姬卦对费日表现出来的狂妄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暗暗欢喜!费日站在姬卦的对面,神情自若地说:“老头。这回咱想玩什么?”
姬卦悠然地理了理两撇胡子,说:“玩什么都行,就怕你玩不起!”
“切!”费日对于姬卦那种阴阴的表情向来打心底讨厌,毫不客气地回驳说:“跟我玩激将法?是不是?老头!玩就玩吧!要玩就玩得狠一点,怎么样?”
姬卦见自己的打算被费日看破,有点尴尬,却面色不改地说:“少年人!看来我得给你上一课,什么叫敬老尊贤!”
费日对姬卦的厚脸皮倒不得不佩服,笑着说:“不愧为不动如山,原来你的脸皮还真得跟山石有得一拼。既然你要玩激将法,本少爷干脆被激到底!告诉你,要玩就玩大的,不死不休,怎么样?”
“不死不休?”姬卦眼中冷芒一闪,淡淡地说:“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正是你的心愿。我们的决斗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不以一方服输为限!也就是说即便是一方认输,胜者仍有权利一直按自己的意图发动攻击,直到一方死亡或胜者自己放弃为止!”费日对姬卦的玩法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姬卦等的就是费日这一句,转身向台下的苍天畔大帝躬身说:“费公子豪气逼人,欲订生死之约,不知陛下是否同意。”
“这…”苍天畔大帝明知道姬卦一直在激费日做出这个决定,这下又把决定权推给自己,不由地微一沉吟。
费日一抱拳,昂然说:“陛下!战场之上无君子,也不会因一方认败而姑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