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等的就是怒达海可以帮忙这句话,这时候她也不矜持了,就开口说道:“新月进京以后可能就要住在宫里了,宫里那么个冰冷的地方,是没有什么幸福可言的,我真是羡慕怒达海将军府上的幸福啊。”
怒达海一听,脑门一热,直接说道:“那格格住道奴才家不就行了吗?”
跟着怒达海和新月一起出来的克善听到这句话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捉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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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克善心想自保,福家算计尚主 。。。
克善听着前面他他拉将军和自己姐姐说的话,感到很是无语。自家的事自己知道,其实这次民变就是自己阿玛抢取豪夺激起来的,他他拉将军将他们救出来以后,他也问过出兵前后的那些事,皇上拖了快两个月才出的兵,也说明皇上对自己端亲王这一脉也没什么好感了,毕竟都出了五服了,还袭着个亲王的爵位,一不是铁帽子王,二不是有大功之人,靠祖宗余荫还这么嚣张的人,皇上有好感才怪呢。
现在好了,激起民变了,那就拖一拖再出兵吧,这分明是借叛兵的手除去端亲王一脉吗,也幸亏有怒达海这个愣头青,没想明白皇上的心思,要不然自己和姐姐早就到阎王殿报道去了,从这点上自己和姐姐却实应该感谢怒达海的。因为怒达达海这次平叛功劳是有了,皇上也会大肆封赏,不过却不会再有圣宠了,而听他们商量着借怒达海这次平叛有功,求皇上让自己和姐姐住到怒达海家,自己还真怀疑他们还有没有脑子。这次皇上肯定是厌恶了他他拉将军了,这请求不说还好点,如果说了,不但达不到目的,还会让皇上下定决心处理了他他拉将军。
看着前面不着调的两个人,克善是再也不想跟他们在一块了,生怕被他们气着恶心着,决定先回通州城了,和前面正在风花雪月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领着几个侍卫就回了通州城。
在回城的路上,回想着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本来自己是端亲王府里捧在手里的小阿哥,是阿玛唯一的嫡子,如果就这么下去,将来继承爵位后,虽然不降等世袭的三代已经到了,但自己也能世袭个郡王,结果自己阿玛为了大肆庆祝阿玛的生日,到处抢取豪夺,把百姓逼反了,把自己的命和端亲王府也搭进去了,如果皇上不是派来了这么个二愣子,端亲王就算是断绝血脉了。
好不容易自己和姐姐从兵灾中活了下来,结果自己的姐姐喜欢上他他拉将军了。他他拉将军可是有妻有女,都可以给新月当阿玛的人了,自己的姐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是看上了他。她通道不知道,自己是皇室格格,就算是再怎么着,皇室为了面子不也会把一个和硕格格嫁给一个奴才当妾的啊。
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荆州端亲王府撞见自己的姐姐向他他拉将军说什么“非他不嫁”,“自己不在乎身份地位”,“自己不介意做小”的话时,把自己吓的啊,自己怎么有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姐姐啊,以后端亲王一脉还要靠自己撑起来了,可有这么个姐姐给自己拖后腿,那自己可就难了。
再说了,从小生活在王府之中,看着王府中的下人跟红顶白,捧高踩低的,怎么可能不在乎身份地位,不介意做小。自己姐姐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自己还不知道,不就是想着仗着自己和硕格格的身份,就是真的嫁进将军府做小,也没人敢瞧不起自己吗。可她怎么就不想想,皇室可能让她以和硕格格的身份嫁进将军府做小吗?
后来,自己也想着去找自己的姐姐说清楚,结果,自己还没走进去,就听到自己的姐姐的帖身丫环云娃对新月说:“格格,你真的准备嫁到他他拉家做小吗?”
“是啊,他他拉家多么幸福啊,我是很羡慕他他拉家的生活的。”
“可皇上怎么会同意你去做小呢?”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啊,我求求皇上就行了,要不我就绝食,反正是非怒达海不嫁的。”
“绝食有用吗?皇上会同意?”
“怎么说现我的阿玛也是力战叛军而亡的,我也是功臣之后,皇上不会看着我死的,要不会冷了大臣们的心。”
“格格说的也是,那小阿哥会同意吗?”
“我嫁给怒达海将军,端亲王府就会得到他他拉府的支持,对他是有好处的,再说,我是他姐姐,又不是他妹妹,还有皇上,他有什么权利管我的婚事了。”
克善在外面听到这里,那是再也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去和姐姐说了,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估计自己再怎么和他说,也是没用的。
本来自己还想着马上就是班师回京了,他他拉将军军备繁忙,在路上也是有很多军情要处理了,肯定没有时间和新月见面的,回到京城后,自己和新月肯定是要住在宫里的,那他他拉将军更没有可能见到新月了,那样他们就会放弃了。
没想到这个他他拉将军真是个不着调的,他竟然把所有的军务都扔给了他的副手打理,他反而整天的跑去和新月花前月下的,这一路上也不知道避嫌,在几万大军面前竟然同乘一匹马,还有没有的羞耻之心啊。
这要进京城了,他们还有闲情去风花雪月,竟然还商量着用军功要胁皇上同意自己的新月住到一个奴才家里,别说皇上不同意,就是同意了,自己一个亲王世子,将来的郡王也不能住到一个奴才家里啊,要不以后还会有人看得起端王府吗,自己还怎么在京城立足啊。
克善的心事肯定是不能和外人说和,但是从小就把克善当做儿子疼的德嬷嬷看着小阿哥这一路来愁眉不展的,本来还以为小阿哥是因为阿玛额娘双双离世,又离开了从小生活的荆州城,才这样的,结果这都一个月都过去了,离开莱州时是乾隆二十四年五月底,现在是乾隆二十四年的六月底了,就处是再不舍,也不该还愁眉不展的啊。就开口问道:“小阿哥,这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是好事啊,您怎么愁眉不展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嬷嬷,这……”克善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啊,自己的姐姐不知廉耻,自己怎么说啊。
德嬷嬷一看,还是要开导开导小阿哥的,就说道:“小阿哥毕竟是嬷嬷养大的,你总这么心事重重的,嬷嬷也心疼啊。”
克善听到德嬷嬷这么说,也觉得德嬷嬷是自己的奶嬷嬷,从小就跟着自己,把自己当儿子疼的,这事告诉她也没什么不好。再者,德嬷嬷虽说是嬷嬷,不是什么主子,但毕竟是老人了,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另外就是老人家吃的盐比自己吃的饭都多,说不定能给自己出个好主意呢,也就开口把新月和怒达海的事一起告诉了德嬷嬷了。
德嬷嬷听着克善讲那两个人的故事,越听越吃惊,本来面无表情的脸,更是随着克善的讲说从面无表情到一脸呆容再在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自己这活了四十多年了,也算活了大半辈子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事。女的堂堂一亲王之女,最次也是个多罗格格,不过有功臣遗孤这么个身份,和硕格格是跑不了的,竟然和男人勾勾搭搭,实在让人无语。而男的呢,都可以给人当阿玛了,还和人花前月下,也不知羞耻,还想着让一格格去给你做小。那格格年纪小不懂事,那你呢,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这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吗,格格一说出这话了,懂事的就应该马上拒绝,而不是犹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