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嗣没滚,他抿了唇,忍住笑,可那目光还是带着说不尽的戏谑。
妈的,老子被长随给取笑了,靠,反了天了,这日子还有法儿过吗?
“哪里好着呢?啊?都被他欺负得躺着不能动了!”大峁着急上火的嚷嚷。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被这一句话说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等老子好了,老子一定狠狠收拾这两个混账长随!我在肚子里磨牙。
大嗣似有感应,赶紧拉着大峁往外走,“主子,我俩去给你煮点汤喝。”
又是汤,我正想说我要吃饭不喝汤,又一想,妈的,老子现在能吃饭吗?靠!
皮外伤好得很快,几天后我就活蹦乱跳了。除了体力和体重没恢复外,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少数五六处淤青还没消褪完,全身皮肤恢复了原来的雪白。我被折腾了一个多月,身上竟然连一个破皮的伤口都没有。我真是有些佩服万重了,反正要是换过来让我折腾他这么久、我是无法时刻克制自己怒气下的冲动、一直保持着下手的分寸。
我走之前就把下面四个月的训练内容给了各副尉,所以没我在、我手下的兵们同样过着天天练月月赛的日子。我这一汛能这样有条不紊的运作,嗯,多亏了我有识人之明,把事务托付给了姚副尉。好吧,好吧,是多亏了姚副尉有将领才干,各种事情处理的都非常好,至少比我那样漫不经心的能省事就省事强多了。
我去见了我的兵们。他们见了我,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有佩服尊敬,大概是佩服尊敬我的武艺;有不解探究,我想这是针对我光天化日和男人搂搂抱抱的有伤风化之举动;有更多一时我也讲不清的表情。
和几个副尉打过招呼后,让姚副尉继续主持工作。他想推辞,我告诉他我病了,得养病。他想了想同意了。米副尉对着我一笑,“等大人歇过来,还请大人指点下官的武艺。”
妈的,听听这词用的,“歇过来”。病是养,累才是歇!他什么意思嘛!靠!
快回到住处,莫二宝追过来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儿,我问了又问,他才吞吞吐吐说了想请我和他交手一次。再问了又问,他才实话实说。
原来几个副尉以为我不会武艺,努力阻止我做出的搏击前五和长官交手的决定未果,所以提前给入围最后一天比赛的士兵们都下了令:和我交手的士兵必须装作受伤弃权认输。这个莫二宝在四个副尉的怒视下,就装受伤弃权了。谁知我竟然会武艺。莫二宝有些懊恼,于是跑来找我。
我半天无语。我的这几个副尉啊,真是……
我答应莫二宝十天后和他交手。莫二宝高兴的走了。
不解,米副尉是看出我会武艺的,他怎么也跟着其他三个副尉做这种事?我去问了米副尉,他说是在田千总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我身体处在迎敌状态,他才猜到的。原来如此。
妈的,骗陌生人容易,骗身边的人难!我和万重不就是这个样吗?靠!
又过了几日,体重体力都恢复了一大半,骑马出营狂奔。跑了一阵,勒马停下。看来以后马要少骑了,一骑马就想起万重在马上是怎么折磨我了。
那个混蛋,开始的时候没异样,我跨坐好接过了缰绳,他就开始不老实,解了我的袍带,伸手进去解了劲装腰带,撕烂了上衣中衣,解了腰带,撕烂了裤子前后。他出手很快,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袍子里面已经被他剥的差不多,该露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
我回头看看,他的侍卫跟在三十丈外,加上已经暮色深沉,还好,不是太丢脸。
“安和,我这匹马怎么样?”他的手在袍子下慢慢的动。
“好马,万里挑一。”
“这是我在野马群里套的,这马极好性子也极烈,极不容易降服。俗话说的好,床上的媳妇跨下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要是骑不着,只能关在马栏里看着,那这马再好也不是我的。对吧,媳妇?”说马就说马,干嘛把媳妇和马扯到一块,还一口一个媳妇的叫我?想让我任你骑任你打,做梦!
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于是我就开始驯它。这马太厉害性子也烈,又蹦又跳咬人尥蹶子,开始我失败了。但是媳妇啊,这马忘了它就关在我的马栏里,逃脱只是暂时的,早晚它一定会被我驯服。”想让我被驯服,下辈子吧!还有什么叫关在你的马栏里?呃……坏了,这个天下是他的,好像他没说错哦……我听到这里心里不安,只是他的手带给我的感觉,让我的注意力集中不起来。
“果然,当它发现怎么也无法摆脱我、反抗我只会受到惩罚、它就认了命,给我当了坐骑,任我骑任我打。最初我一个劲对它好的时候想骑骑不上,后来狠狠教训了它后,它就乖乖的让我骑了,要是我骑了别的马,它还会生气。你说这不是欠教训吗,媳妇?”语气飘忽,忽软忽硬,笑意中带着危险。他哪里是说马让不让他骑,是在说这半年我让不让他骑吧!是说我欠教训吗?是说我要是被教训的认了命,就乖乖的了?哼!真敢想!嗯……别、别乱摸……
他嘻嘻笑着,笑得我心里发毛,“驯马的道理就是这样,让不让骑,在于能不能降服它、能不能让它认命。你知道吗,媳妇,该驯就驯、该罚就罚才能让它认命,只一味对它好是没用的。越烈的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