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怀疑的,”村长回道,“但是周青确实是不晓得这事的。卢队长不是也说的嘛,是匿名报警的,鬼晓得是哪个的报的警啊?反正这没得啥子证据的事情,就不要乱猜测了的。再说,昨日不是也没出啥子事情的嘛,所以这事差不多就得了的,不要再细查了的。”
“那咋子能行的嘛?”赵广庆忙道,“要是不查清楚的话,万一哪天真的出了事情,咋子个办嘛?”
“没得事情的。”村长回道,“能有啥子事情的嘛?老子在这江渔村当村长,会出啥子问题的嘛?再说,卢队长跟我们都是多年的交情了的,就算有啥子大的事情,他也会兜着的,怕啥子的嘛?”
“老吴啊,这可不对的劲的哦?”赵广庆又是怀疑道,“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不?上次我就觉得王友林的婆娘和周青睡觉觉的事情有蹊跷的,你想想的嘛,王友林的婆娘咋子可能随随便便就和周青睡觉觉的嘛?我猜想,肯定是周青答应了王友林的婆娘,带她逃出江渔村,然后她才和他睡觉觉的,完了之后,哪晓得周青睡完了,又说不能带她逃出江渔村了,所以王友林的婆娘才会告到村委会的,说周青强行她的?”
听赵广庆这么的一番猜想,村长不禁一声冷笑:“嘿,老赵啊,你个龟儿子的倒是适合去说书的。”
“老吴啊,你啥子意思的嘛?是不是不相信我老赵啊?”
“不是的。”村长回道,又是一声冷笑,“嘿,你上次不是怀疑你家女人兰梅在外面偷汉子的嘛,可你有证据吗?”
“老吴,你……”老赵貌似急眼了,“老吴啊,现在我是在和你讨论工作上的事情哦,不要没事就胡扯的哦。”
“啥子胡扯的嘛?”村长回道,“老子听你说来说去,好像就在说周青的不是,想整死周青似的,所以老子当然不高兴咯。你想想的嘛,周青虽然不咋子好的,但是他也不咋子坏的啊?何必老是把这事都扯到周青的身上呢?你说说,昨日的事情和他周青有啥子牵连的嘛?他周青在村里教书,也没出村的,他也没有去报警的,你说跟他有啥子关系的嘛?你想想,明日上午在祠堂开大会,你要是这样怀疑周青,是不是想要村民们将他活活打死啊?我们是这个村的村干部,没得啥子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的,我们必须考虑到村民们的人身安全的,晓得不,你老赵?”
听村长的这一席话之后,赵广庆暗自愣了愣,然后说道:“哎呀,老吴啊,我这不是在跟你说的嘛,在大会上,我哪会乱说话的嘛?”
“那就好。”村长回道,“我只是怕你老赵明日在祠堂的大会上也会乱说话的。对了,老赵啊,我可是告诉你的哦,明日你要是在祠堂的大会上乱说话,出了人身安全事故的话,我可是不会护着哪个的哦,该去公安局投案的,我老吴照样回去投案的哦。”
“……”
……
此时,学校,周青办公的屋里。
这时,周青累得气喘如牛的倒了下去,倒在了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的身上。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不禁伸手一把抱紧了他的身躯,像是意欲未尽的样子。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气呼呼的喘息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一笑:“嘿,你个瓜娃子的真是厉害,弄得你兰梅婶神魂颠倒的,好是舒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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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周青也是一笑,“要是不把你弄得好舒服的话,你咋子就会老是来找我的呢?”
“嚯,你个死瓜娃子的倒是越来越会哄你兰梅婶开心了哦。好啦,你个瓜娃子下来吧,你兰梅婶还得赶回去的呢。”
“嗯。”周青应了一声,然后侧身下去了。
在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掀开被子的时候,她不禁叹了口气:“唉,老娘这偷偷摸摸的就是辛苦啊!完了事,还是赶紧赶回家的。要是能在你个瓜娃子的这里过夜该多好啊?”
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过枕巾,埋头看了看她的那话儿,又是说道:“你个瓜娃子的咋子就次次都有这么多呢?流得你兰梅婶的裆里全是。”
“嘿,”周青不禁一笑,“我也不晓得啊?”
“嘿,”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满足的一笑,一边用枕巾将她的那话儿给擦拭干净,“是不是你个瓜娃子的那家伙大,所以流出来的东西就多啊?”
“不晓得是不是这样子的?”周青又是笑嘿嘿的回道。
“嘿,”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是满足的一笑,忽然道,“喂,你个瓜娃子的明日该洗洗枕巾了的吧,这么枕巾上全是一块块的啊?你个瓜娃子跟你兰梅婶老实的说,都有哪家的婆娘用这枕巾擦拭过?”
“除了你,还能有哪个啊?”周青回道。
“你这是啥子鬼话的哦?昨晚村长的女人金莲不是还来过的嘛,她肯定也是用这枕巾擦拭干净的的吧?”
“嘿,”周青笑嘿嘿的点了点头,“嗯。”
“那,罗家的媳妇于静来的时候,是不是也用这枕巾擦拭干净的啊?”
“嘿,是啊。”
“你个瓜娃子说说,还有哪个家的婆娘用过?”
“没了。”周青回道。
“咋子可能的嘛?那这枕巾上咋子就全是一块块的嘛?你个瓜娃子是不是夜夜做新郎的哦?”
周青回道:“哪有的嘛?就只有你和金莲婶的嘛来的次数多的嘛。于静只是偶尔能来的。她已经有好久没有来了的。”
“真的?”
“嗯。”周青点了点头。
“嘿,”这时,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莫名的一笑,忽然道,“喂,想不想仔细看看你兰梅婶的下面啊?嘿,我想你个瓜娃子的,和你兰梅婶睡了这么多次,还从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