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被亲的七荤八素,迷迷蒙蒙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个狗东西,可真是太会了。
……
鸡已经叫了三遍。
秋天到了,天亮的慢,深蓝色的天幕上尚且还有几粒星子。
宽敞的堂屋中,齐行之一脸呆滞的坐在凳子上,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明明他上一刻还睡得正香,下一刻就被人从被窝拎到了这里。
啊!
他好不容易梦到隔壁大丫长大后和他结婚,他还没来得及说“我愿意”三个字啊!
想到这里,他愤怒的盯住坐在对面的人,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有意见?”
温软打了个哈欠,横了他一眼,接过暮折倒地热茶。
“有意见憋着。”
呜呜呜,这个女人一点也不人如其名。
她就应该叫温凶!
齐行之委屈的收回视线,身子向后仰去,想要靠在椅背上在休息会儿。
可他忘了,他坐的,是凳子。
凳子,是没得靠背的。
“哐当——!”
他连人带凳子,一起结结实实摔了个背墩儿。
齐行之:……
人倒霉起来,果然处处是危机。
坐在旁边的桃夭夭把他拎起来,目光嫌弃,难得说清楚了一句话。
“丢人。”
“又不是丢的你的人。”齐行之悻悻的重新坐好,刚才那么一下,他彻底没了睡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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