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放开你,是你先不要我的。”
她喉头梗塞,狼狈的扭过头,嗓音苦涩。
“你要是忘不了那个人,心里还喜欢她,就不要来找我,算我求你。”
“谁?”
暮折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强行转过来,“你说的是谁?”
温软一怔。
“你不知道我说的是谁?”
她打量着少年的神色,而他一脸迷茫,的确不似做伪。
他没想起来?
那白天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阿软,我只喜欢你。”
暮折又开始亲她,一路向下吻去,绵密的呼吸落在她修长的脖颈间,哑声道:
“阿软,我爱你。”
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一下又一下,跳的越来越快。
温软勉强撑起最后一丝理智,用力将他推开,踉跄着坐到桌边,灌了一大口水。
“你喝醉了,说话当不得真,我不会信。”
“我没有。”暮折俯身从背后抱住她,又开始啃她的脖子,“我很清醒。”
“一般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温软不动如山,“你解释一下白天的话什么意思。”
他动作顿了顿,将她抱到床上坐着,单膝下跪,小心的替她除去脚上的鞋。
“阿软,我会比齐行之还要好。”他从下向上的抬眼看她,“你不要喜欢他,喜欢我好不好?”
?
温软彻底蒙圈了。
“关他什么事?”
暮折继续用那种被淋湿的小狗的眼神看她,“他和小丑八怪长的一样,你会喜欢他的。”
温软:……
所以白天他们俩根本是在跨服聊天?
“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东西?我和齐行之清清白白的,我怎么就喜欢他了?”
误会解除,她又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