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的不只是我的鼻梁,更是我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决心要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啊!”
最后,老翁颤巍巍的对着几人伸出手,目光绝望,一滴清泪从他眼角滑落。
“你们评评理,一百万,买走我余生所有的爱恨嗔痴,这过分吗?这不过分啊!”
温软:……
我让你模仿,没让你超越。
好家伙,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听了老人一番话,齐行之也有些动摇了。
只是一百万而已,好像真的不过分?
毕竟自己打断的,可是他余生的希望啊。
说不定他从此以后,日日夜夜,都难以摆脱这一块石头带来的梦魇。
这样想着,他放下桃夭夭的袖子,羞愧的上前。
“实不相瞒,是我……”
话还没说完,温软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笑眯眯的对老翁开口:
“我刚刚说的有一点不对。”
老翁此时已将她的话奉为圭臬,忙道:“是什么?”
“以上操作,需要在人多的场合进行。”
她松开齐行之,缓缓从身后掏出了大宝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
“否则容易被反杀哦。”
老翁:……
他一秒收拾眼泪,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弯腰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开口:
“您好,老子的有缘人,长瀛河摆渡人西门吹雪,竭诚为您服务。”
温软含笑点头:“好说,好说。”
她指挥着齐行之把暮折抱上船,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这船是西门吹雪的本命法宝,有一层天然保护罩,将瘴气隔离在外。
小船摇摇晃晃的朝着彼岸驶去。
她从储物袋掏出一颗脑袋大的夜明珠,双手放在船头,凝了层冰晶将它固定好。
“麻烦您了,这是船费。”
卖力摇桨的西门吹雪一愣,眼眶瞬间通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