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无数种想法齐齐涌上脑海,将她的思绪搅的一塌糊涂。
醉意还未彻底散去,她晃了晃身子,有些站不稳。
“是我不对,没有及时和你解释清楚。”
暮折抚了抚她酡红的双颊,无奈的叹了口气,弯腰抄起她的小腿,将她打横抱起。
“我送你去休息,下次不许再喝这么多了,你的酒量如何,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他稳稳的抱着她,不紧不慢的走向最里面的厢房。
温软圈住他的脖子,呆呆的仰头看着他。
理智告诉她,不该在钻牛角尖。
可喝了酒的人,常常不受理智控制。
“阿折。”她终于鼓起勇气,“你是喜欢前世的我多一点,还是现在的我多一点?”
暮折轻轻笑了声,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
“没有所谓的前世,一直以来,都是你。”
她想不明白,“可我怎么会出现在三百年前呢?”
暮折默了默,将她抱的更紧了些,眉目间笼罩了一层细细的悲伤。
“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现在还不是说它的时候。”
“哦。”
温软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可她不敢再追问。
已经足够了。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她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空中的羽毛,轻飘飘的,没有落下的力量。
“阿折。”她迫切的想要说些什么,好缓解这没有来的空洞。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啊?”
为了一个白月光又哭又闹,应该所有人都会讨厌这样的她吧?
听到她的话,暮折脚下一顿,继而大步踏进房间。
饶是如此,怀里的女孩也没有受到半点颠簸。
他掐诀关上门,将她妥帖的安放在床上,单膝下跪替她脱鞋。
“你不麻烦。”
他脱下鞋袜,将她横放在床上,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歪着脑袋对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