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走到桌边,待杨瞒坐下了自己才跟着坐下,杨瞒提起水壶给他倒茶,韩重连忙接过:“不敢劳动师兄,我来我来。”
杨瞒看他恭恭敬敬的样子好笑:“你这是刚出关?”
“是。”
“见过玉儿了?”
“见过了,玉儿说师兄在,我就赶紧来问个安。”
杨瞒道:“她这两天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你既已出关,好好陪陪她,我给开的药有些苦,要人哄着她才肯喝。”
韩重连连点头:“多亏师兄照应,玉儿的病比从前好多了。”
杨瞒看他说着话一只手一直摸着腰间的佩剑,端起茶杯,翘起腿淡笑:“你就来问个安?没别的事儿?”
韩重摸了摸后脑勺:“说出来师兄又要笑话我,最近我研习御剑术,辟谷出关,依然没有长进,想请师兄给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我哪儿会御剑术。”
韩重放下茶杯:“师兄就别框我了,小小御剑术,你在这儿,我就懒得舍近求远。”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柄木剑,剑气汹汹,直冲榻上的青桐而去,杨瞒一个健步闪回榻边,搂住青桐,拂袖化解了剑气,转头骂道:“你他爹的有病吧!在冥界用什么桃木剑,找死是不是!”
韩重也是大意拿错了,立马收剑谢罪:“师兄莫怪,师兄莫怪。”
青桐柔声道:“公子不要生气,奴没事。”
“吓着没?”
青桐摇头:“没有,我都不认识什么桃木剑。”
杨瞒把袖子凑到她面前:“闻闻,记住这个味道,以后不管在哪儿,只要闻到一丝这个味道,掉头就跑,知道吗?”
青桐略嗅了一下,立马有些头疼,扶额道:“好厉害的法器。”
杨瞒走回桌边,韩重拱手向青桐赔罪:“姑娘恕罪,小道失礼了。”
青桐晓得他这样恭敬是在讨好公子,于是顺口说:“御剑术很难吗?奴没见识过,想看看。”
“容易。”杨瞒手中变出一柄冰剑扔给韩重,“你试试,我看看你到什么程度。”
韩重接过剑:“师兄见笑。”
说完踏上剑,破窗而出,杨瞒和青铜站在窗边看着,他在剑上基本稳当,风不变还好,风向一变立马有些颤巍巍的,半天才能稳住,刚一站稳了,可能风向又变了,这样也能飞挺远,但旁边要是有人拍他一下,或是风变得快些,他立马就会掉下去。
韩重转了一圈回来,风有些大差点没收住,杨瞒抬手稳了稳风,让他停在窗外:“你怎么想起来学这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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