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月不吭声了,其实她大可以往旁边挪挪位置。
他想看热闹,就给他好的视角去看。
肩膀被下颚抵着,车内更闷热了。
云皎月热得伸手往脸上扇风,炸呼呼的,小脸呼气的时候嘴巴略略撅起。
不等祁长瑾伸手去戳人时不时鼓着的脸颊,马车已经行驶到一处私宅巷口。
云柏林拼命催促着家仆赶马车。
终于追上亲姐姐和姐夫的马车,“姐夫!”
云柏林还是不喜欢云皎月,就算被压迫拿捏住,也不喜欢。
而且现在的云皎月,和当初被他抢压胜钱不给的云皎月比起来,还要惹人厌恶!
但他没有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命面前,颜面算个屁!
“姐夫你等等我!”
云柏林下了马车,快步跑到祁家的马车旁,在一侧走着,没好意思主动掀纱帘。
云皎月注意到对方,看她一脸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轻嗤了声,她所在的方向,正好是朝着巷
内小径的方向。
主动掀起帘子,讥讽,“云柏林,我看你现在不是也挺懂礼貌?”
“是下定决心,不没大没小了?”
云柏林听不惯这种冷嘲热讽的话。
可惜事实就是,听不惯,他也得硬撑着听!
紧咬着下唇不服气,在心底问候云皎月婆家祖宗十八代!
云皎月越发觉得送云柏林去军营是对的。
这种欺软怕硬纨绔草包,就知道欺负家人的废物货色,如若能进军营被毒打几月甚至几年,去沾一沾勇猛的方刚血性,再熏陶熏陶以身报国的家国情怀。
说不定就能洗清街溜子的腐朽气质。
以后能混出人样,她高看他一眼。
不能洗心革面,要是进了军营还是个草包……
就冲这几日的过节,这弟弟不要也罢。
在战场当个炮灰,生死随他,
“姐夫,我姐姐不是给了你那个什么甲雄,不如你将它给我。”
云皎月抬了抬眼皮,结合草包弟弟寻花问柳的恶劣前科。
“怎么?你想吃?”
云柏林一肚子窝火!
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