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此次回来是不是为了玉钥的事?”雍州的事,宴离也在第一时间向幽州传回了消息,所以宴临会这样想也很正常。
“倒是没听他提起这个,离儿说是要找灵植,我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去找了。”
“找灵植,莫不是青华道尊要炼丹?”
“这你就要等你弟醒了问他。”
这时,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袭红衣格外夺目。
“父亲,母亲,大哥。”宴离抬腿跨过玄关,对着三人一一问好。
“你就不能换身衣裳,要成亲的人都没你穿的红!”宴屹川一直都无法理解小儿子的审美,虽说他穿红衣确实好看不娘气,但他依旧不理解苟同。
在宴屹川的观念里,男子穿红衣都是因为成亲才穿,像他自己一生就穿过一次红衣,便是和自家夫人结为道侣的那一天。
“离儿穿这身多俊,就你爱挑刺。”千溶月就和宴屹川完全相反,她就喜欢颜色亮眼的衣裳,可惜大儿子和他爹一个德行,整天穿的灰扑扑的,就小儿子继承了她这一点,从小便喜欢穿红衣。
幼时的宴离穿着一身红衣像个吉娃娃似的,现在长大了,是个男人了,哪怕穿着一身夺目的红衣,都给人一种冷傲的距离感。
“就是,这就是爹你的不是了,小弟喜爱红衣是他的爱好,您老人家怎可随意剥夺。”宴临在一旁轻笑一声。
“我不就提个意见,至于吗?”宴屹川看着倒戈相向的妻子和大儿子,压根不觉自己说错啥了。
“离儿怎这般快便起了,可是不习惯。”这才多久就起了,千溶月担心他是对这里不习惯,毕竟他待的最久的地方还是无荒海。
“母亲不必多虑,我很好。”宴离缓声道,没有什么习不习惯,他只是没有睡意。
“你娘说你在找灵植,可是青华道尊那边有何事?”宴屹川并不担心这些,睡觉于修士而言本来就是可有可无,反而是问起了他的来意。
“不是,是我的私事。”宴离轻摇头。
“私事,可是身体有何不适。”听到这里,宴屹川转而打量着小儿子。
“没有,我是为了…一个朋友寻找。”宴离话说一半顿了下,然后淡声道。
“朋友?什么朋友,可是南宫姑娘?”千溶月一看他这神情就觉得其中有猫腻,瞬间便想到了南宫青姝,和宴离同为天骄的漂亮姑娘。
“母亲何故会提起她,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宴离一听这话便眉头一皱,心中莫名的不想别人将自己和她牵扯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