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个字?”
“夫、君。”
明心没眼看,直接揣起自己的木鱼跑了出去。
看了眼明心匆匆逃离的背影,习青疑惑转头,“夫君?”
“哎!”沈岚应下,“不管何时,你只需喊一声夫君,剩下的便由我出手。”
习青脸颊有些发烫,嘴角紧紧抿起,不好意思再说第二句。
“你看,你也有些不习惯是不是?还需多加练习才行,今日别干旁的事了,就在我这儿多练练吧。”
习青被沈岚拘在马车里,起初他羞于开口,可后来沈岚加入进来,一口一个“夫人”喊得起兴,他便也被哄着喊了几句夫君出去。
“再喊一句。”
“夫君。”
“哎。”沈岚端起擀天松轻呷一口,靠在软枕上,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最近车队中传开两件奇闻,其一是一直受王爷青睐的养羊好手竟是女儿身,其二是王爷竟要聘一个牧民家的女子做正妻。
习青不小心听了侍卫们谈论此事,于是再见沈岚时,他好奇地问道:“什么叫门当户对?”
沈岚解释:“门当户对就是,我家里有羊,你刚好会放羊,所以我们门当户对。”
“那什么叫飞上枝头做凤凰?”
沈岚正在给习青挑裙子,闻言眸子一沉,“他们是这么说的?”
“嗯。”
“飞上枝头做凤凰,是指我现在半点俸禄都没有,又没什么家人帮衬,还瘸了双腿,什么活都不能干,但你身强体壮正年轻,弟妹其乐融融,家大业大,所以我这个小小麻雀飞上你这个高枝,就变成了高贵的凤凰。”
习青觉得奇怪,“可你一直是凤凰,是沈靖把你从枝头赶了下来,但就算你从枝头下来,也依旧是凤凰。”
“……”沈岚心头最软的那块肉好似被戳了一下,他摇头笑笑,将手里的裙子递给习青。
习青把裙子推回去,“我不喜欢妃色。”
娘们唧唧的。
“不喜欢妃色?那这件鹅黄的如何?”沈岚又拿起鹅黄的问道。
“可以。”习青接过那套鹅黄的襦裙,没等沈岚催促,自觉地换上试了试。
那是件直领窄袖的齐胸襦裙,有些小家子气,但做日常着装正合适。
习青头一次穿这种衣裳,胸前衣带系得乱七八糟,沈岚看不下去,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跟前来。
“照你那种系法,打七八个死结,夜里还怎么脱下来?”
沈岚将衣带拆了,仔仔细细帮习青重新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