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电话那边却愣了一下,然后鄙夷似的反问道:
“……你在说什么啊?龌蹉的小鬼头。”
“诶?你刚才不是……”
“我刚才在浴缸练瑜伽啊,一只手不够用,刚想出浴缸换个动作,不过一只手还是不够用,结果摔倒了。”
如此说来“1分钟”说就是只差一点点就把上个动作做完了?
——“差一点就完了”说的这个啊?
……才怪!
——这位jīng灵古怪的社长肯定又在调戏良家妇男。
不死心的梨木举证到:“你刚才说你要调振动!”
“这个啊,安雅在睡觉嘛,我当然要关掉声音调振动啊,这台手机的铃声可大声了。”
“那为什么用保鲜袋来包。”
“我还没洗完澡,你又有急事,不包着不会弄湿的吗?!”
“可是你还说沐浴露……还有顶、顶到zi宫——”
“那个啊,洗澡的时候从架子上拿下来,沐浴露就放在浴缸边啊,摔倒时正好顶到肚子,我还以为要被刺穿了呢,在这危急时刻你居然挂掉电话!要是我真被戳穿,你现在再打电话过来估计我已经昏迷或死了!”陆玲玲理直气壮道。
……唉、真的假的?
听到惊人的事实,令梨木陷入沉默。
“对不起。”梨木在话筒前小声道歉道。唉,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不会以为我有跟一个幼男谈电话时‘哔yín~’会更舒服的奇怪想法吧……”陆玲玲亮声质问。
梨木无力反驳。他刚才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也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
……沉默一会儿之后。
“哈哈哈,被耍了被耍了,梨木被耍了!”电话那边传来小孩似的欢叫声。
“你——!”意自己再次被愚弄的梨木气而不言。
——真实是的,好不容易相信了那么一点点,对以前的观念产生了那么一点愧疚感。
——没想到又被她玩了一次。
“……生气了?”
“当然!”梨木赌气。
“不气不气,不就是该做的没做嘛,我现在刚擦干净水珠,nei裤——胖子还没穿上,现在重新补偿给你也行。不过……我还是处女哦,给沐浴露瓶子是不是亏了点?”陆玲玲沉吟,又好像是不甘心似地咬牙。
“……”无法冷静表达自己的感情,梨木决定暂时不说话。
倒不是说生气,应该说气馁吧,像充满了气却被戳爆的热气球一般萎蔫。不过收缩的进程有些缓慢,热气球中此时充满的不是“气”,而是被陆玲玲刺激和挑逗起来灼热yu望。
“怎么?流鼻血了?”电话那头好似关心,又好似期待的问道。
梨木用食指探了探人中,肯定地回答:
“没有!”
“那有没有——硬了?”
梨木低头看了看耸起的帐篷,违心地回答:
“没有!!”
“切,真扫兴,白费你玲玲姐那么多功夫。”那边传来不屑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意兴阑珊。
“激将法对我无效!”梨木面无表情地说,
——真不该在她们洗澡时间打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