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弦从周二到周五这几天,顾君弦和她好像基本就没出过房间门。
她每次都是睡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被顾君弦弄得睡过去,腰间垫的软垫子换了一个又一个。
栀年就像个没有力气的废人,整整三天都躺在床上,没有下过床,甚至连晚饭都是让吴姨送上来的。
更别提找时间吃避孕药了。
这男人可以用恐怖如斯来形容。
或许是因为家里多了个顾双月和吴姨,栀年每次都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却好像是看透了她什么心思,一直在使着巧劲儿逼着她自己发出点声音。
“宝宝,不用害羞,想叫就叫出来?”
栀年每次听到他这么说,就会死死咬紧后槽牙。
可惜尾椎骨升起的快意和腰下软垫传来的酸软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每次都不觉闷哼出声。
男人这时候就会像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继续变着法子折腾她。
直到她一头黑发全部打湿,整个人也香汗淋漓的。
栀年晕晕乎乎的时候就在想。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腻腻歪歪又恶趣味的。
栀年醒过来的时候,又已经是下午了。
京都已经转入深秋,窗外的银杏树好像突然被染上了一层黄色,又带着点绿。
就像是绿色最后的挣扎,最后还是没能逃脱败落的迹象。
栀年撑着疲惫不堪又虚软无力的身子,勉强坐起来,盯着外面的银杏树呆呆望了一会儿,手指蹭到另一边已经有些发凉的床单,一时间没想起来今天是几号。
顾君弦对于医生的话,好像是在选择性地忽视。
明明医生说了叫他一周不过三次房事。他却好像是选择性理解错了一样,一周三天……
栀年眉头皱起来,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想让自己清醒起来。
栀年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惊觉过后,脸上迅速飘过两朵绯红色云彩。
栀年盘算了一会儿,今天顾君弦应该已经走了,便想下床吃一颗避孕药。
顾君弦这三天根本没有戴小雨伞,也没有给她一点下床的机会。她走路的时候两条小腿就像是筛糠一样在抖,完全提不起一点力气。
走的时候身上各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栀年从窗台的被套后面拿出那个瓶子,打开,却发现,最后一颗已经吃完了。栀年的心迅速一沉。
“咚咚”两声。
突然门被敲了几下。
栀年瑟缩一下,心里下意识觉得下一秒顾君弦便要进来,拿着药瓶子的手莫名往后一藏。
虽然已经没有药了,但是也不能让他发现。
“年年姐,你在吗?我进来咯?”
门没有马上被推开,里面是上了锁的。
栀年听到是顾双月的声音后,才莫名松了一口气。但是不知道这个时候顾君弦有没有离开,栀年马上将避孕药盒子又藏回了原处。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
栀年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走过去开门,入眼的是一脸急迫的顾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