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年吓得浑身发抖:“你…你真是个疯子!”
栀年从来没想过,自己曾经喜欢的是这样的人。
是啊,曾经喜欢的。
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感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更不会在意她的。
自从四年后遇到他,他便不是曾经的模样。
还是说,她喜欢的,眷恋的,只是四年前那个少年模样。
如今自己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到她认不出来。
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化身成为人形的恶魔,红着眼要把她拆骨如腹,连骨头都不剩的那种。
子皓哥哥对她做了什么,夏敬槐又对她做了什么,他犯得着这样,每次都拿这种借口,发泄他的兽欲。
说白了,还是为了他心里那几近变态又偏执病态的占有欲。
栀年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委屈,所有的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只会给自己带来灾祸:“你滚开,我讨厌你呜呜,我……唔……”
男人直接掐住女孩儿的下巴便吻上去。他不顾她的反抗,按着她的小脑袋,狠狠啃咬着她的唇。
栀年瞬间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身上也开始慢慢变得黏糊糊的,全是血,铁锈的腥味马上将她团团笼住。
男人的戾气太重,发了狠劲儿,没想着放过她。
压她压得越来越紧,她甚至已经不再反抗,放弃挣扎与反抗。
她斗不过这个男人,她逃一百次,这个男人有一百零一种手段让她乖乖屈服。
栀年两只手死死捂着肚子,只希冀他不要压得太重。
可是她真的好想,给他两巴掌。
一巴掌替他伤害了她泄愤,一巴掌替他不分青红皂白伤害无辜的人还怨。
栀年非常相信,她以前做不到,但现在做得到的。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
她不能告诉他,她怀孕了。否则他更有理由把她囚在这里,索求无度。
若是如此,她真的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可他现在这副模样,明摆着是要和把她囚在阁楼里那几周一样,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直到她了无生息,如同一条死鱼。
他还不会满意,换各种方式,一次次头晕体软到意识模糊。
栀年越想越委屈,心里疼的就好像被无数张密网紧紧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