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顾君弦眸子睁大,眼底是压不住的血丝,唇线矜平。
他情绪变化快的,栀年根本捉摸不透。
他生气了。
来不及多想,顾君弦便一把扯开栀年的衣服,低头咬去。
顾君弦看着她时,眼里尽是温柔,恍若稀世珍宝,但动作却粗鲁猛力。
直到栀年尝到铁锈味儿,血水在四片唇间蔓延开来,肆意横流。
栀年对顾君弦拳打脚踢,全然没了前几周的乖顺。
她怕他,太久了。
“呜呜我错了,我,我不跑了,你别。。。别这样好不好。。。君,君弦,我,我害怕。。。。”
顾君弦发狠似地,身上的血腥味一股一股如海浪席卷开来。
“宝宝,以后我都对你好,好不好。为什么你要跑,为什么…为什么要跑…”
耳边是无尽的低姿态的喃语,可顾君弦的动作却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不要跑了,不要跑了…”
她现在不要什么,她只想护住她的孩子。
顾君弦唇上覆下来的吻温柔至极,动作却如同野兽般凶猛,栀年死死护着自己的小腹,害怕他伤到孩子。
栀年怕的浑身都在颤抖。
“我。。。我真的不跑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栀年摇头,意识半梦半醒间乱吐话:“我,来例假了。。你今天不能…”
顾君弦抬手拂去她眼尾的泪,低头舔了舔她的眼尾,拂去她的泪水:“宝宝,你每个月例假都是第三周。”
“这周不准。。”栀年的身上全是血痕。
“刚开始我不太了解,给我个机会,嗯?”
“我做了功课的…宝宝,给我好不好……”
“我也很难受…”
栀年听出了浓浓的乞怜,余光所及之处,男人竟有些…
低眉顺眼。
“这不是我给你买的衣服,脱了。”
栀年的衣服一下子片成一堆碎片滑落到地上。
栀年双手死死捂着肚子,指尖绻缩到指甲盖都发白:“君…君弦,你不要这样…”
栀年满心绝望,红着眼睛:“你不要让我,更讨厌你…”
男人的动作一顿,鼻音里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冷嗤:“更?”
女孩儿泪水将上下眼睑粘粘在一起,湿润如同湿透的羽毛:“你不要,让我恨你…”
她的宝宝,如果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