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年纠结着要不用钱把他打发走,就和初次遇见他一样。
她没有心思,再在一段感情里周旋。
或许是怕,或许是再也难以接受。
更因为,不想耽误他。
他是真像狗皮膏药,虽是救命恩人,但怎么撵也撵不走。
“喂,温栀年。”
“我,要,追,你。”
男生像只大型犬科动物,坐在她家的客厅,咧嘴笑。
栀年心里咯噔一下。
他还是说出来了。
栀年不动声色把只只轻声放进小床,良久才低语:“这个笑话不好笑。”
栀年摇头:“有更好的女孩儿会等着你。”
大傻狗突然起身,神色严肃起来,像在进行什么虔诚的仪式,一字一顿:“你为什么,就不能是那个更好的。”
夏敬槐也从那个直来直去的少年,变成了会一语双关的大男孩儿。
栀年知道,当时温言和她未婚夫助理的丑闻刚刚爆出来。
夏敬槐痛苦了一阵儿,没有想到自己喜欢了快二十年的女生,是这样的。
栀年舌尖抵着齿,一句话说不出来。
夏敬槐紧紧盯着她:“不用你等我。”
“我等你。”
如此。
她无以为报的同时,也不知如何回报。
因为。
感情不是人情买卖,不可以有来有回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触动了他大少爷的心弦。
事情一码归一码。
就小小喜欢捉弄别人这事儿不应该就这么过去。
佑辰小时候就懂得捉弄别人,长大了就会玩弄别人的感情。
栀年不允许,她的孩子,以后是这样的渣滓。
栀年严肃对夏敬槐解释道:“这回是…”
话音未落地。
“啊啊啊啊啊啊苏小小,我的茶杯底下怎么还挖了个洞啊啊啊!”
小小从镜头里撅着小屁股一蹦一跳跑开,留下一道稚嫩的声音:“不挖个洞怎么做花盆~”
栀年:“…”
“啊啊啊啊啊苏小小,我男神送我的阳台上的花哪儿去了!”
小小声音越来越小:“不插花怎么叫花盆~”
夏敬槐:“…”
不是和他一样,是更甚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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