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栀年咬牙撑起已经发软的身子:“顾君弦,你别太过分!”
顾君弦眉梢微挑:“怎么过分?”
“想跟自己女人做,过分?”
栀年气的浑身发抖,说着又想扬起手一巴掌拍过去:“谁是你的女……”
这回顾君弦反应很快,抓起栀年的小手,直接带着栀年的手往他右脸拍了一巴掌。
“啪”。
顾君弦的右脸刚刚被夏敬槐给了一拳。
力道比刚才栀年自己拍的那一掌,重不少,拍的栀年掌心发麻。
栀年愣住了,唇瓣嗫嚅,指尖都在抖。
“宝宝,手打疼了?”男人神色温柔,牵起她的指,像捧着什么珍宝似地摊开她的掌心舔了舔。
气息湿热又粘腻。
栀年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一把抽出来,想往后靠,快被男人的无耻给弄得哭出来了:“你,恶心,真是受虐狂……”
顾君弦勾唇,声音带了几分宠溺的味道:“宝宝,我知道我混蛋,别往一个地方打,这回换这边,嗯?”
他原来还知道他混蛋。
说出来倒是云淡风轻。
“只要你别再生我的气,别再不理我。”
“你开心了,不开心了,都可以打我,嗯?”
栀年总觉得,这个画风不太对……
而且让人有点恶寒。
她料想的场景,是男人又像六年前那样,欺辱自己。
她都准备把手伸进包里掏出防狼喷雾了。
栀年总觉得男人六年后变得更为陌生。
六年前的顾君弦就如同性格分裂一般,对她时而暴虐如对待仇人,时而温柔如交颈而卧的绵腻情人。
现在在其他人面前却轻佻乖痞,对着自己便是各种不要脸的无耻。
不知道是不是说了这句话的原因,栀年觉得顾君弦真是贱男人,还仰着脸求着自己打。
栀年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和顾君弦坐在一起很危险。
他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发起疯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别看他表面矜贵又禁欲,实际上就是个疯批。
要不然六年前也做不出把她用脚链锁在阁楼的恶心龌龊事。
想着,栀年吐字也带了愤恨:“顾总,您不要再对我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了,这样显得您很轻浮。”
“哦?”顾君弦眉弓挑起,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饶有兴味,“你说说?我怎么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