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独自一人了无牵挂,这时候却畏首畏尾,怕一不小心害了阗悯性命。
阗悯见他顺从得任人摆弄,逗他道:“刚要欺辱我的气势呢?”
岫昭闭着眼道:“趁你还能折腾,不与你计较。要是不能了,再与你算账。”
阗悯望着他那张不认输的嘴,将他半身都腿了干净。“我就喜欢曦琰打死不认输的气势。”
“…………”岫昭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曲起腿愤道:“你小子让开!”
“不让。”阗悯手落到岫昭腰身,压着来回抚到腿上,成功让岫昭闭了嘴。
“曦琰听我一句,让我去源城。”
“不让。”岫昭这事上拒绝得让阗悯一点面儿也没有。
“你我总得有一个要让。”
岫昭一时间觉着阗悯怎么能把两件事混作一谈,不过理智很快便飞灰湮灭,与阗悯一同沉浸在身体的愉悦里。阗悯自他主动之后要得比从前更加肆无忌惮,像真要与岫昭争个输赢来。岫昭伤腿悬在矮榻外,逃又逃不得,只恨阗悯没大没小,不知尊老爱幼。
呼吸急促间,遇着车一阵颠簸大晃,岫昭咬牙苦撑,恨不得逃下地去。
“悯儿,慢些……饶了我吧。”
阗悯撩起微湿的发,反将岫昭的腿弯勾在前臂,抬了起来。
岫昭欲哭无泪,抓紧了木榻不让自己被晃下地去。阗悯在地上还能讲讲道理,在床上根本不听他的话。或许正因为阗悯这种公事公办,私事私办的处事方式,才让岫昭如此偏爱。岫昭一开始在心里骂,习惯之后又盼着他别停下来,羞耻得咬紧了牙关。
阗悯后腰上不知不觉多出一双手,不时滑到臀上推他向里,阗悯知他舒服了,又问:“曦琰同意我去源城么?”
岫昭恨他这个节骨眼想公事,只往他身下蹭:“不要。”
阗悯停了动作认真道:“你说不要的。”
“…………”
不满的王爷头一次在床上被人拿捏,忍不住被激起的欲念,继续去寻阗悯的唇舌。阗悯任他亲吻拥抱不为所动,真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觉悟。
“做什么圣人,悯儿……”
岫昭双眼飘在阗悯身上,自然知道他也憋得难受,心道他何苦要这么为难两人。可他这时只要一松口,阗悯就如同断线的风筝,脱出了他的保护范围。
阗悯忽然一反常态,回应了岫昭。只是这回应不发的状态,让岫昭更加渴望起来。
“…………你非得让我求你。”岫昭一身薄汗,干了又渗,着实煎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