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然而生,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你想将咱困在寝宫就困在寝宫,想放咱出去就放咱出去呀?当老娘是什么,还真拿老娘当成那谨守三从四德的古代小女子了?
柳茜茜气呼呼的重新躺进被窝中,做出了一副她老人家正在睡觉的样子,任凭那个宫女怎么叫唤就是不吭声。反正那宫女也不敢伸手推她,所以无论她怎么装都不会漏馅。
“公主,公主醒了吗?驸马在偏殿等公主,公主醒了吗?”
醒你个大头鬼,本公主一下午除了生闷气气晕过去一会儿,就没真正的睡着过。不醒,就是不醒,你爱怎么滴怎么滴!对了,衣服,就算咱不出去见小浩,也没理由继续跟自己过不去,先让那小宫女把衣服放下再说。
“嗯,你把衣服放下,出去,本公主还要继续睡一会儿。”
柳茜茜半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战战兢兢的小宫女,不经意的向宫门口扫了一眼,现那外面好像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一直在晃荡,她便猜到定是张浩那小子。于是便故意大声让那宫女把衣服放下,人出去,不要打扰她继续睡觉。
张浩听着柳茜茜那中气实足清亮有力的声音,不由轻笑了一下,知道她还在为中午他整她的事儿恼火。这也是他没有亲自走进去的原因之一,他可不想在她那怒火最盛的时候进去挨炮轰。
“唉呀,一刻钟的时间快要到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动身去开封府看包黑子审秦香莲了。”
包黑子审秦香莲?秦香莲进京来了?好快的度,那可会是一场很有意思的戏,少了本公主可就热闹不起来了。柳茜茜的嘴角不由轻轻的向上微微弯了起来。一边起身,一边大声吩咐着那个快要走到宫门口的宫女,迅回来替她梳洗着装。
听着里面柳茜茜吩咐宫女的话儿,张浩不由轻抿着嘴儿笑了。他就知道茜茜的好奇心受不了这么大的**。目的已达到,张浩便迈步走了开来。
张浩这一走不打紧,可把里面的柳茜茜给急坏了。她还以为时间到了,那该死的张浩不等她一个人走了呢!虽说没有张浩那个驸马的陪同她这个公主也一样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宫,只是那种让人再一次抛下的感觉着实不是滋味。
“驸马你给本公主死回来!”
毫无预警的柳茜茜冲天一声大吼传了出去,直惊得抬脚刚走了几步的张浩,禁不住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死回去?这是个什么意思?听她那话语之间隐隐透着一份焦急,难不成茜茜是在担心我会弃她于不顾,再一次的独自一个人离去?想到这里,张浩不由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分值要大大的下降了。
张浩稳了稳心神,伸手掸了掸他那有些褶皱的衣袍,又掸了掸那靴子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总之他现在就是站在那儿左掸一下,右敲一下,不走也不回头。
当柳茜茜推开宫门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直在同自己的衣服靴帽奋斗的张浩。
看到张浩的那样子,柳茜茜不由莞尔,小浩的那点儿的心思她岂会看不懂。既要停下来等她,又不想让她以为他是专门在等她。说白了就是大男子思想在作怪。
一直以来,柳茜茜觉得张浩可能是中州中上层社会中大男子主意最弱的一个了,没想到他小子只是擅于隐藏,原来他内心的那大男子思想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弱。
“驸马,快些引本公主前往开封府,还在磨蹭些什么?”
柳茜茜白了一眼那个听到她声音后有些呆愣的张浩,心里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小样,跟我玩小心眼,不知道老娘是玩着小心眼出生的嘛!现今都有了二十多年的经验了,你才开始玩,不知道你会在第几圈上出局。
张浩对于柳茜茜那官腔实足的因由是心知肚明,谁让他中午把事儿做绝了,虽然他出宫以后曾经一度想要派个人回无忧宫解除柳茜茜的困扰,可挣扎到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不论是半局还是全场,柳茜茜那一顿有怨必报的排头他铁定免不了,索性就让她一次记个清楚彻底,这对以后回到21世纪的生活也许会有莫大的好处。
“茜茜,别玩了,再玩下去开封府就关门打痒了!大不了晚上回宫后,本驸马让你折磨个够也就是了。”
张浩语带双关的一句话儿直听得柳茜茜心儿乱跳,跟在她身边的几个通晓事理的宫女们也跟着脸儿绯红。这一现状让柳茜茜骂不得说不得,只能借挽着张浩的胳膊,暗中狠狠拧了一下他腋下的软肉。
………【264、有人告状呢】………
“下跪何人?休要啼哭,有什么冤来有什么怨,细细向本府诉来。”
包拯看着被人从府门外带入大堂来的那一女子,本想着先要按例询问一番她的由来,不成想她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状告自己的相公是一个无良背信,停妻再娶的黑心之人。
也许是包拯刚才没有凝神细听,的确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也或许是那一女子那呜咽的声音含浑不清所致。
看着堂下告状女子渐渐止住了啼哭之声,包拯才正襟危坐的一拍惊堂木开始了正式的问案。
“下跪何人,因何前来开封府击鼓告状?”
现在的包拯顶了一张黑面,额上还挂了一枚亮闪闪不光的月芽儿,他的这一荧屏形象总算是大功告成了。柳茜茜与张浩悄悄的躲在大堂外面的那些听众当中,为的就是要看一看他们劳心费力精心打造出来的智谋过人,不畏强权,额顶晴天朗月的包青天形象,会不会名至实归。
“民女秦香莲,家住陈州陈家村,现年28岁,膝下有一女9岁,一子6岁,夫家姓陈,相公名讳上世下美,全称陈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