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众人的目光都移向了他们的长官,那名有着刀疤的团长马二宝身上。马二宝咬了咬牙,看了看周围的弟兄,他看到的只是一片垂头丧气的目光。
马二宝长叹了口气,悲声嘶叫道:“罢了罢了,弟兄们,部下马吧,把枪扔在地上,咱认栽!”
“不许动,把枪放下,双手抱头,不要试图做一些让我们误会的动作。”当骑兵们开始下马放下武器时,装甲运输车和坦克旁的步兵们纷纷涌上前去,喝令他们放下武器。
一名骑兵军官桀骜不驯的跳下了马,愤愤的把枪摔在了地上,口中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红汉人,真主一定会惩罚你的!”
李白起下了指挥车走了过去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那只是你们自相情愿的说法,在我们这里,根本就不会搞什么种族之分,大家都是华夏儿女,只有你们才会搞什么三六九等的民族之分”
李白起锐利的目光飞快的在人群中扫了一眼问道:“你们的长官在哪里?赶紧出来。”
“你们是哪部分的?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的部队,我要向你们的长官控告你们。”一名身材中等年约四十,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上校军官站了出来,神情悲愤的喝问。
李白起冷笑了一声:“在你们提问之前你不应该先把自己的番号和目的报出来吗?”
在黑洞洞的枪口威胁之下,马二宝只得无奈的屈服:“我是暂编骑兵第一师三团团长马二宝,率部奉青海省正女府代主席马步芳长官之命押送俘虏前往南京。”
李白起皱了皱眉头,指着:“俘虏?什么俘虏,你看看他们,有的还是十几岁的娃娃,你们也下得了手哇!”
在这群被俘人员约有三千人左右,男女都有,最小的才十一二岁。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也大都伤痕累累,可见一路上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们都是社工党份子,自然要严加看管。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我们,否则长官怪罪下来你们恐怕吃罪不起啊!”马二宝的话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哈哈哈哈…”马二宝的话刚落,旁边的士兵们就笑成了一团。啥时候轮到马步芳这些杂牌军的瘪三威胁他们啦。
李白起也忍不住笑了,用手指着马二宝说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还真是无知者无惧啊。”
“哼!”马二宝已然隐隐猜到了面前这些人的身份,面容有些不自然起来。
“我告诉你们。”李白起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峻起来,嚣张的用手戳着马二宝的胸口道:
“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是察哈尔的三十七集团军第一装甲师坦克一团上校团长,老子叫李白起。有本事你就跑到马步芳那里去告老子好了,你知道刚才这里的弟兄们为什么笑你吗?”
李白起摇了摇头叹息道:“因为吃罪不起这句话,你还是敢在老子面前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
正在说话间,后面尘烟滚滚、轰鸣阵阵,白英聊已经率领着大部队随后赶了上来,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坦克和装甲车,马二宝和手下的脸色就有些变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白英聊对这些耽误了他们行军时间的人很是有些不耐烦。
“报告长官,他们是青海马步芳所部,奉命押送俘虏前往南京。”李白起赶紧上前报告。
“俘虏?什么俘虏要送到南京去?”白英聊皱了皱眉毛问道。”师座,是…”李白起凑近白英聊的耳旁轻轻的说。
“什么?是他们?”由于事关重大,白英聊想了好一会才说道:“我立刻请示苏长宫。”
三十七集团军司令部的回电很快,不到二十分钟通讯参谋就把司令部的回电交给了白英聊。
白英聊看了电文后叹了口气,对李白起说道:“李团长,你去把这些马家军的武器都给我收起来,都给我压到察哈尔去,苏长官说了,让他们也为我们的铁路建设贡献点力量。
至于这些俘虏也一并交给后面的辎重车队,让他们派出车队把他们都送到察哈尔,记住要好生对待,不许亏待了他们,听明白了吗?”
“是,卑职马上去办。”李白起不敢怠慢,立刻就去办理了。
当第一装甲师把这些事都办妥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这时,彭泽远的第十步兵师已经赶了上来,当看到路上那一眼望不到头车队和车后面那一门门硕大的大炮时,这些原本还有些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马家军都象被霜打过的茄子似地焉了。
“哈哈哈…”彭泽远从一辆吉普车里走了下来,笑着对白英聊说道:”白师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