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北疆王,读书人招架不住,总是跟着堕|落,也很正常,很合理。
回到现实,安景幽幽抬眼:“你怎么进来的?”
晏启离说他给安景发了消息,也敲门了。
只是安景毫无动静,他才上来看一眼。
至于怎么进来的……
晏启离伸手一指:“你没关门。”
安景:“我没关吗?”
晏启离:“没有。”
安景:“哦……”
可能昨晚太震惊,忘了关
。
几分钟后,刷牙的安景含着满嘴牙膏沫,想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会有人昨晚上才说了‘讨你欢心’这种话,今早就能像拎小鸡崽似的把别人从床上拎起来。
还面无表情,不容人拒绝。
让人连起床气都不敢发。
尽管他并没有起床气这种东西。
他一般都是睡到不气再起来。
……
一晚上过去,安景觉得他和晏启离之间的气氛比之前更怪了。
晏启离神色没什么异样,还是以前那副不太高兴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但安景发现自己已经不太能直视那双墨蓝眼眸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空气中有淡淡的尴尬。
无功不受禄。
昨晚那八百万他没收,当时就退还给晏启离了。
可能是霸总没当成吧,晏启离今天没再说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两人就维持几乎零交流的状态到了机场。
沾晏总的光,没为航空业做过贡献的安景也享受到了机场的VIP服务。
免去了社恐和一堆人排队过安检的流程。
头等舱的许多服务安景都不需要,他吃过早餐后,盖着毯子倒头就睡。
从安曲回南城,飞行时长很短,睡是睡不着的。
安景只是不想和邻座的晏启离大眼瞪小眼。
头等舱席位寥寥,除了安景晏启离之外,只有后排有两个旅客,高高的座椅隔绝了视线。
晏启离长臂一伸,把安景盖到头顶的毯子往下扯。
毛毯摩擦产生静电,安景略长的头发炸开了几缕。
是和主人相反的嚣张张扬。
安景双手拽着毯子:“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