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好象也有道理,但是……呃?这话好象有点不对劲啊。”
“特里莎大婶,您为什么要这么快就作决定呢?反正您有两个好女儿,无论我有幸娶到哪一个,都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婚姻,我也会一直象对待自己母亲一样对您的。”韦林偷偷地看着特里莎大婶的脸色,确认自己已经从险境中脱身出来了。
“你发誓?我总觉得你是爱上了小姐,所以一直在拖延时间。”特里莎大婶拿着鳗鱼就象拿着皮鞭一样,威胁地挥来舞去。
韦林摆出一副奴颜婢膝的表情,两手互握,努力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再也没有能够吃到的红烧肉,一下子就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了。眼睛马上变得水汪汪的,装起可怜也更有说服力了:“哦,特里莎大婶,所有的正常男人都喜欢小姐。但是我们也都知道,小姐至少也要嫁给一位亲王,就算是成为某个国家的王后也是有可能的。”
“小家伙还真是清醒啊,比其他的那些可怜虫强多了。”
“所以放心好了,我会娶您的女儿的。”韦林知道,这时候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猥琐。
韦林虽然又成功地蒙混过关,但他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在这关于爱情和婚姻的选择上,任何一个心理正常、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都会选择迎娶阿蒂妮小姐,当然同时还要两个侍女作为陪嫁。
但是韦林同时也很清楚,这事只能偷偷地想一下而已,要是胆敢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会被玛娅大婶的铁勺敲成肉糜的,所以韦林很明智地选择了拖延战术。半年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不过卡丽娣和卡金娣两姐妹也算是难得的美人了,虽然比不上阿蒂妮小姐,但是温柔的姐姐和活泼的妹妹也没有阿蒂妮小姐那样高不可攀,一直都是年轻人们的追求对象。
特别是姐姐卡丽娣,简直就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典型,如果和她共度一生,好象也不错啊。
上次自己和守林杰克打架,虽然给对方带来了恐怖的身体伤害和毁灭性的心理伤害。但是由于自己在打斗中不小心跌了一跤,身上受了几处小伤,不得不躺在床上屈辱地忍受守林杰克的嘲笑,那混蛋居然还在自己病床前跳舞。
又不是美女跳的木柱舞!很稀罕么?
是卡丽娣听说这事后主动来给自己敷药,虽然她弄出了更多的伤口,但是毫无疑问,被美女弄出来的伤口和被守林杰克弄出来的伤口是不一样的。
韦林一直为此事感到羞愧,因为他当时没有能够象传说中的勇士一样平静或是充满喜悦地接受卡丽娣的护理。想一想当时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还有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韦林就觉得无地自容。
回想起卡丽娣在换药时闪闪发亮的眼睛,还有在看到自己伤好后失望的表情。韦林越来越觉得卡丽娣肯定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象这样女人中的女人,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是男人,就绝对不能放过。
卡丽娣的微笑、卡丽娣的眼神、卡丽娣的发丝……
卡丽娣、卡丽娣、卡丽娣……
“卡丽娣!”
“嗯?”
“真巧啊,你来看你妈妈?我刚从那里过来。”韦林把装着鳗鱼的篮子放在地上,又把肩膀上挎着的两只孔雀拿下来,悄悄地移到了背后。
“就算心里想着要打晕了拖野地里,也要保持风度。”韦林提醒自己,“风度!风度最重要。”
卡丽娣提着篮子轻轻地晃动,微笑着说:“才不是呢,阿蒂妮小姐最近迷上了花瓣浴,我到外面的草地上找些花回来。”
“那个……要我帮忙吗?我正闲着没事呢。”韦林挺起了胸膛,用脚后跟把地上的篮子往后面蹬,心里默念着:“不要结巴、微笑、安全感,还有什么?坚强的臂弯?”
卡丽娣瞥着韦林身后那一大堆东西,抿着嘴,连脸颊上的酒窝都好象是在微笑:“是吗?我可是听说厨房那边还差人手呢。采摘鲜花也用不着男人去帮忙,我先走了。”
韦林用力点着头,想要跟上去却又在犹豫,脚不停地踏在地上,于是看起来就象是只野猪在用蹄子刨地下的块根。
卡丽娣忍着笑,摇曳着腰肢走远了,直到那飞扬的红色头发被万恶的作坊墙壁挡住,韦林贪婪的目光才收了回来。
花瓣浴?怎么女人不分时代都喜欢这个?不过想一想碧波荡漾中的花瓣,白皙滑腻的胴体,飘荡开来的青丝(或是别的什么丝),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韦林的思维又开始跳跃了:花瓣浴——偷窥——被发现——干柴烈火——从此以后韦林和美女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但是,偷窥这种事情好象很无耻啊。不,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关键是如果被发现,恐怕韦林只有“但求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