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尽灯枯了啊……
某几个医生因为医疗的准则问题请求了退出。
助理上前让其签下了保密合同才同意离去。
“你们呢?”宋思看着剩下的医生,“还要走吗?若是你们能让他清醒个五分钟,我保你们下辈子无忧。”
她说得笃定,这条件对于一辈子在前线兢兢业业的医生来说无疑是优厚的,他们无需再奋斗,财富便能唾手可得。
“行。”一位主治站了出来,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可又如何,如果搏成功了,他们家便可一日登天,高枕无忧了。
见有领头羊,其余剩下的几个也纷纷答应了下来。
宋思扯了扯嘴角,讥笑出声,转而看向助理,“朝儿呢?让他准备一下,等沐嬴丰清醒过来,他立刻在诸位要员面前继承家业,我要让他成为这世界上最尊贵的人!”
“好的。”助理应下,急急往房间外走去。
不多时,助理又跑了回来,脸上布满了惊恐,衣袖上沾上了红,手臂还在不断汩汩地冒着血,顺着手臂上的肌理滴在昂贵的地毯上,开出了深红的血花。
在场的要员纷纷退避三舍,脸上讳莫如深,他们都隐隐约约知道沐宅里这些年流传的秘闻,可因为一直得不到证实,所以大家都把那个疑问埋在心底。
此时真正见到了,内心却是恐惧的,但他们毕竟都是人精,都不会把情绪显露在脸上。
宋思看着心里漫上了不好的预感,“怎么回事?”
助理张了张嘴,瞥了眼周遭的要员,眼神闪烁地盯着宋思。
宋思似是会意,她上前从助理的身边走过,“我们出去说。”
卧房的门被关上了,隔绝了里面所有要员那些犀利的目光,宋思才敢问,“告诉我,怎么回事!”
助理紧紧地捏住自己那条受伤的手臂,咬了咬唇,“三少他毒发了,时间推算应是比家主更早……”
“什么!他在哪里?”
宋思没了方才的淡定,涉及到她的宝贝儿子,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慌不择路的状态里,朝儿是她的心肝,他不能有事的!
“在书房,他看起来很虚弱,可还是有攻击性。”
“叫上那些医生去书房!”
“可家主怎么办?”助理问道。
“现在还管得了沐嬴丰吗?最重要的是我儿子!”宋思头也不回地赶往书房的方向。
而当助理重新出现在卧房里把那些医生都叫走的时候,要员们似是能看见沐氏崩塌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