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合着你偷我的钱,然后被我抓包了之后还给我我还得惦记着点你的好,你是个好人,还是你觉得我是个好人?”袁真笑了笑说道。
突然猛的冲过去,一把抓住白锦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白锦略比袁真高上一点,但是被袁真单手抓住脖子提起来却一点不费力,窒息感让他使不上力气,手中的银票散落满地,双手直抓着袁真的手,两只腿也在用力的蹬向袁真。
袁真力不轻使抓着脖子踩住脚把白锦按在了墙上,“你胆子不小啊,知道我是谁么就敢偷我的钱,偷了钱就算了,你不赶紧跑路隐姓埋名,跑这么个破地方数起来了,命挺长啊?”说着袁真松开了白锦的脖子,把他扔在了墙根。
“说吧,你想怎么死,有没有要交代的了还。”
这小子是个人才,袁真没想杀他,不然也不用磨叽这么多。他一身先天真气,只有二流的水平,想偷聂雅的包包不被发现太难了,关键是他袁真也没发现。
袁真看了脑中记录才明白,这小子虽然有功法傍身,但是偷东西十分小心,不运功全靠手法,这是相当了得了。
白锦也是机灵,这人没直接动手干掉他那就还有余地,赶紧趴在地上把散落的钱都捡起来扒拉扒拉土整理好双手捧给袁真,“这位爷,要是听过您的名声,我也不敢偷啊,这钱您收回去,饶我一条小命,咱们就此别过!”
把钱往袁真身上一甩,白锦趁机运气轻功直攀楼墙,一口气的功夫飞上了房顶,正要远离此处,却不想肩膀一沉,一大力压住他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恍惚之间被人一拽,再缓过神来已经又回到了刚刚的小巷之中。
“这。。。。。。小人知错了。”白锦二话没说立马从心低头认错。
白锦的轻功虽然能比肩宗师,但是他一身真气只是先天水准,打架拼招更是在二流好手中属于末尾的,眼前此人的轻功就已经远超他了,更别说在那巨力之下他毫无还手之力,眼瞅着十四五岁稚气未消的年轻样子,白锦知道自己真撞上铁板了。江湖嘛,怂不丢人,怕的是硬着脖子人没了。
“说你胆子肥你还真是胆子肥,把银票给我重新捡一遍。”
为了迷惑袁真的视线,白锦刚刚把银票一把扔出去了,这下好了,同样的行为做两次,脸也丢了两次。
袁真看着地上捡银票的白锦若有所思说道,“我听说北盗圣,南盗魔,遇北失财,遇南无活。你是哪个?”据说近几年南北各有一出名大盗神偷,分别是北盗圣和南盗魔。两个人皆得了梁上多情客的传承,没错就是那个在天书阁教坏聂雅偷偷走路的那个多情客,虽然多情客为人所诟病,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偷盗技术相当高明,虽然当时他是偷的自己家富商老爹的钱,但是他什么家室?他爷爷那可是当时的国公!他老爹的家底那么好偷的?要不是他晚年自己写了《梁上多情客》这个自传书,都没人知道他家频频失窃是他自己做的。
虽然各得传承,但是南北神偷做法完全不同,北盗圣劫富济贫,但是他不管你是谁,只要他盯上了你有钱,那就会偷你的,只偷人不伤人。
而南盗魔同样劫富济贫,但是他只劫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只要你广有仁义之名,那就不用担心盗魔上门,即使你背地里阴暗龌龊,只要别被盗魔知道就相安无事,与之相反的话,那真是睡觉都不踏实。
盗魔觉得你这人不行,他可不止偷你的钱,还给你下毒,几日之内必然暴毙,有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东西被偷了,也就没注意自己是否被下毒了,没两天人死了连报官都省了。所以就有了北盗圣南盗魔的说法。
江湖传言不可尽信,盗魔未必就不能来北方惩恶扬善,盗圣也未必就干干净净只偷盗。袁真一身功法傍身早已经百毒不侵,即使中毒了他也感受不到,因为百毒不侵,所以他也没来及看脑中光球的那些医术盛典,对医毒之术知之甚少,古麟和聂雅中没中毒他根本看不出来,聂雅虽然猛,但是并不抗毒啊,古麟就更不用说了,三天毒发身亡的毒放在古麟身上没准两天就挂了。所以还是要确定一下。
“都是江湖人吹捧,小人倒是配不得这盗圣的名号。”嘴上说着配不得,实际上一起身腰板都挺了挺,嘴角也出卖了他那点得意。
“哦?都说盗魔用毒伤人性命,盗圣只取钱财,你俩同得多情客传承,他会的你不会?”袁真见他得意,小激他一下。
“切,当年多情客他老人家研究毒多是为了迷人寡妇的,而不是害人性命的,我又不稀罕什么寡妇,更何况用毒害人有伤天和啊,唉。。。。。。”白锦倒是多愁善感,为那素未谋面的师兄或者师弟不值。
听到白锦对寡妇的不屑,袁真怪异的瞅了瞅他,这一看看出来点眉目,原来这并不是他的真面目,他的脸上有易容!
“恢复你的本来面貌吧。”
“这。。。。。。”
“我知道你们这些魑魅魍魉有那么些说法,什么可留命不可留面的,不就是不想祸及家人么,那好,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听我话摘了,要么我从你的尸体上扒下来。”
袁真摆了摆手示意这都是小事,选择什么的给你了,你尽管放心死在我手上。
白锦也不是没骨气,主要是不至于,他还年轻。卸了妆,白锦恢复了原来的面貌,长相上端得是一个玉面小郎君,就是常年偷盗,看起来有那么点猥琐的气质。年纪上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不大。
“我就说么,少年不知少妇好啊~”袁真啧啧的摇了摇头。
白锦一听来了劲,“你懂什么,你才多大?”
“我呸,你懂什么!”
“你懂什。。。。。。”
“嗯?”袁真眉头一皱看向白锦,白锦才想起来自己手上捧着的是对方的银票,而对方手上攥着的是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