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衣室的门被反锁之后,易臣泽把她堵在更衣箱前。
他的眼神怒意与委屈交织,质问道:“你真的认为我是那么想的?觉得你随便?”
其实,容芷烟在看到他那个受伤的表情时,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些过重了。
但是,她不愿示弱,倔强地反驳:“是你自己说的,说我这样是随便。”
易臣泽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认真地与她争论,一字一句地抠着字眼。
“说清楚,我到底说的是别人会那么想,还是我会那么想?”
易臣泽的双手插在腰间,身材高大的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深邃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
容芷烟抿紧了唇,虽然身高矮了他一大截,但气势绝不能输。
“你丫特虚伪,又怕我被人家说随便,又想让我继续和你做「随便」的事儿,那我到底是随便还是不随便?”
她成年了,开个房怎么就随便了?
易臣泽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说那样的话。
叹了口气,他语气软了下来:“是我表达不当,我只是觉得在改变不了世俗观念的情况下,尽可能保护你。我怎么可能觉得你随便?”
哼,容芷烟偏过头不理他。
“不信我?”易臣泽见她不说话,故意点头道,“那行,为了证明老子不是你说得那么虚伪,以后我们只谈恋爱不上床。”
容芷烟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靠,惹她生气不立马哄她就算了,还敢跟她玩激将法是吧?
行!
“谁他妈再提上床谁是狗!”
容芷烟脾气一向很坏,高冷不过是她懒得理人而已。
她撂完狠话转身就走。
可刚迈出两步,就被易臣泽单手捞腰猛地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