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的,
“那你给我拎清楚一点儿,我今天可不想出格。”
“哟,那小夫郎的出格是什么啊?本公子我可想见见。”记得以前有人告诉过自个儿这男人身上最嫩的一块肉是哪儿的
季晓南轻轻地靠在来人胸前,听到头上来人的轻笑,季晓南哼了一声,偷偷地把手藏在来人的衣袍之内,沿着里衣,顺身后人硬硬的腹肌,深刻的人鱼线,一点一点往下,“小夫郎,你。。。”三轻一重地按下去,传来急促的吐息,“嘿,本公子就喜欢这个调调。。。”不一会儿,果真拿捏住了个有点抬头的弟弟,季晓南故意不理它,甩了他个小脸,突然手势一转,拿指甲狠狠地抠主大腿内侧的嫩肉,用力一划,再用上手劲儿捏着嫩肉一转儿,仓皇而逃。
“啊!”身后之人毫无防备的忍受这错骨分筋之痛,“你!你!嘶嘶嘶嘶嘶嘶嘶。。。”“啊!”“普通”那人居然一下子退过头,掉池子里去了。
这倒是出乎了季晓南的意料,周围的人一下子就闹哄哄地乱了阵脚,连带着季晓南也挤着往前涌,此时还进来了不少护院大喊着:“少爷,少爷!我来救你!”这个二货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那二货被一群人从水里捞起,全身湿透不说,头发还带了些许浮萍。这时县夫郎也和县太爷赶了过来,指着那满身喝水的呆子,“林林,你怎么到河里去了。”那呆子龇着一口白牙,颇有深意地看了季晓南,心不在焉地说:“爹爹,不当心脚一滑就落水了。”季晓南心下了然,怪不得做事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有个当官的老子做后台,
县夫郎无奈地皱了皱眉头:“来人准备衣物姜汤,给爷暖暖身子。林林你还是回房吧。”这呆子立马站起来,“爹爹,今儿是你寿辰,哪有儿子不为爹爹祝寿的道理,且儿子也是参了 ;比赛的,自是想留下看看输赢。”县太爷此时也打了个圆场,“自是林林有这个孝心,你便是随他去了,还不快去换件衣裳。”说完呆子就跑去了,临走还挑了季晓南一眼。
没了呆子,季晓南自是自在的,但也是无聊的,眼前那些画几乎从这第一幅开始便都是先花啊草啊□的,还有人直接就把垂丝海棠就着绿水画了下去,不说手艺,就是这千篇一律的题材看了就昏昏欲睡,渐渐的一群人也就没了赏画的兴致,倒是三三两两的哥啊,爷啊的聚在了一块儿,说了点有的没的酸了吧唧的。
突然身后又传来了那个呆子的声音:“咦,这是谁画的?”季晓南抬眼看来人,换了件雪白袍子,金丝银线的好不富贵。就这人长得就纨绔,一双桃花眼,雪白皮肤,衬着这桃花红嘴唇就是个西门庆,不是好东西。
呆子翻了翻画卷,惊说,“居然是季晓南!”县太爷倒是奇怪了,“你认识这个哥儿?”呆子扫了扫剑眉,冷笑一声:“什么哥儿,无非就是个带着身孕的弃夫,上次在门上报名的鸡兔兄啊!”嘿,这就来翻旧账了,倒也省事儿。
季晓南上前拜见大人,“草民季晓南拜见知县大人。”县太爷赶忙将他扶起,“这里不用虚礼,尽兴就好。”
县夫郎小心的摸着画,墨色初干,就近儿还能闻到一股子墨汁味儿,“这是你画的?”语气有点傲慢带着点儿不可置信的怀疑。“回夫人,是在下。”县夫郎继续问道:“你是怎想到画这一幅的。果真是满园□关不住啊。”此言倒是又觉得带了些许赞赏。
众人也开始了好奇,想这粗人能画出什么好画。仔细一看,居然是三位俊俏小哥儿,倚这翠楼栏杆赏着满池塘的田田碧绿清荷,一作深思状,一作指荷,一作掩面巧笑,满池塘都是绿色的荷叶,唯有三朵含苞初绽的粉荷,恰是以花喻人,越是衬着三个哥儿面若桃花,朱唇不点而朱。
话说,这季晓南用的不是一般的国画手段,季晓南学过西洋水粉油画,着实喜欢浓艳的色彩,虽是好这一口国画的清新脱俗,但是在这配色与深浅上还是借鉴了西洋的画法,整幅画色彩明媚,大胆。果真是□春情俱佳,惹得在座的都说不出画来,真真是想不到啊!
那呆子也是不置可否的看了看季晓南,这家伙真是乡下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爱好钱财的哥儿吗?细细端详那副美不胜收的画卷,只见那翠楼上还提了一首诗,不经意之间也就读了出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时间,一群人又是一言不发。这词句真是妙啊!好一会儿,县太爷才开口:“真不知鄙县还能有着如此才情,殊不知这位夫郎的灵感来自何处?”季晓南便也开始了胡编乱造,“这小夫人我春乏的厉害,刚刚拿着画纸对着那石墙确确是想不出来,熟料刚一睡去,脑子里就看到这三位妙人,一下子梦中又被这飞过的蝴蝶扑住鼻子,就醒了过来,倒是没忍住,直接就把梦中所见的画了出来,有愧知县大人抬爱。”
这时,县夫郎倒是笑了笑,“无妨无妨,这春情□来此春梦中,也是妙哉啊。”“夫人说的极是。”
季晓南看有戏,便是自个儿又编下去,“草民好像在梦中还听到三人的对话,倒是一个呼一个向月,堂春,还有一个好像唤作什么柳什么眉的。”
县夫郎一时好奇,“你可还知道他们倒是说了些什么?”季晓南谄媚的答道:“他们一个说这水中的荷花待是开了也离败了近了,另一个却说败了也是明年的开什么的,弯弯绕绕的,搞得草民脑袋都晕了。”
县夫郎一听倒是暗叹:“妙哉妙哉啊,这世间之事不就是前因后果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的吗。真是妙哉啊!”
眼看着这满园的风头都被季晓南给抢光了,一个爷儿突然讥笑道:“什么□春情的,分明就是个不安分的弃夫,回太爷,这秦向月,柳如眉,玉堂春具是这妓院寄情阁的头牌,这夫人寿宴居然提这等人名号,岂不是作践夫人吗?”一言既出,满园的人又开始了骚动。
季晓南也是没料到这事儿这么快就抖落了出来,一时下了场子,但也没心虚:“佛说,□,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公子看见了色,草民却是悟出了空。公子看见了色,草民却是看见了美。佛说众生平等,众美亦然。草民不知什么寄情阁,若真是几位头牌钻了草民的脑子,草民也是欢喜的。人间哪见瑶池美,今儿见了也是知足了。”
县夫郎听闻:“不想这小兄弟年少,这佛法倒是精妙。众生平等,哪里分得出些许贵贱。王公子眼里的戏子,可是我眼中的仙子,人世一场梦,那分得清笔笔清清楚楚。”
这时呆子倒是又发话了:“想来王公子对那寄情阁那么熟,必是夜夜遣去夜渡资啦。”“木兄,你!”姓王的感觉没面子,悻悻拂袖而去。
呆子又问:“敢问这位夫郎可否告知哪儿可得见画中这几位仙人之姿吗?”“这诗句中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嗯?”“瑶台月下逢。”呆子又是哈哈的傻笑。
县夫郎命人好好收起画卷,又看了接下几幅,这几幅都没什么新意,或许说不错,但是被季晓南这幅中西结合拦腰截断也没什么可看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