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月看着痛苦的俩人,心里没有多少痛快。
因为一切本来不用这么复杂。
各自安好,就不用杀来杀去。
她有点累,就去外间,坐着喝茶,什么时候杀,等她喝够了,再说。
李玉堂本就一身伤,加上星痒粉,又疼又痒,心难受的不行,他真的想把手伸进身体里,抓挠自己的五脏六腑。
刘芸玉则高喊着,往外间蠕动,“你要杀便杀,作何折磨人。”
花倾月不屑的看着她,“一刀捅死你不是便宜你了。
我要让你们也体验一下我娘的痛。”
花朝因为各种留下的病,每次痛时,冷汗不停的冒,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痛到极点,还会昏死过去,有时一天,有时三天五天。
就算这样她也没求死。
每次她醒来时都会笑着对花倾月说,“还能看到我的倾月真好。”
刘芸玉看着花倾月不敢置信,“你是她女儿?”
花倾月讥讽的对她说,“是不是很羡慕,她有儿有女。
而你啥也没有。”
药效越来越强烈,刘芸玉已经痒的说不出话来,一双猩红的眼睛瞪着花倾月。
花倾月故意气她,“直勾勾的盯着我干嘛?
看我长的好看是吧,因为像我娘。”
对方除了哼哼,发不出花倾月能听懂的话,花倾月也就不管俩人,出去透透气。
看着漆黑的夜,她叹道,“好一个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月亮啊,月亮啊,你倒是下来陪我一起杀人啊?
干嘛总挂在那里当个看客。”
月清坊里,李觅寒还昏睡着,这个会客室因为偏僻,里面堆积的一半是平时用不到的杂物。
一般没人会来。
夜半,外出的花蓉回来,不巧远处看到花紫檀,她想躲,就挑开一扇窗进去。
昏暗里看到一个男子趴在桌子上。
她掏出匕首,悄悄过去。
匕首已经抵住他的脖颈,还没反应。
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