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顾一铭后面一排,看见那个学长笑着跟校领导开玩笑说,恒盛有这样的继承人,您买他家的股票搞不好比我们公司还要更稳固些。
顾一铭就笑着说都是家里长辈的功劳,自己还没毕业,实在担不起这么高的夸赞。
此刻的沈既白看着他低垂的眼眸,心里一股骄傲油然而生,顾一铭就是那么优秀,也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于是他任性地说:“路上不要和不认识的oga说话。”
顾一铭讶然,低低地笑了几声才说:“只是下楼扔个垃圾而已。”见沈既白还是望着他,他不由得用空着的手拉过沈既白,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就像是很喜欢他似的,他说,“知道了,老公。”
沈既白面上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乱叫什么呢,快点去。”
顾一铭笑着下了楼,沈既白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
他已经洗过澡了,就去卫生间刷了个牙,顾一铭已经回来了,他正站在客厅逗猫,三七追着逗猫棒跑的很滑稽。
沈既白看着顾一铭哈哈大笑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他笑着进了书房,这几天的资料还没整理完,学习也不能停止,如果吃透了,对他以后做论文也有很大的帮助。
顾一铭过来看了他一眼,也没打扰,默默地去洗了个澡,把书房让给他,自己去了卧室,他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在这里睡的很安稳。
沈既白也不是真的就忙到忘了还有人在外面,他给自己定了个时间,到晚上十点半就去睡觉,等手机震动提醒他的时候,他就立刻关掉了电脑。
客厅只留了一盏小灯,倒是卧室的门缝里透着光亮,像是在引诱人进去,沈既白去把客厅灯关上,推门进了卧室。
顾一铭靠在床头,身上穿着睡衣,头发因为洗过了,看着很好摸,他戴着副眼镜,一错不错地望着沈既白走进来,眼神很沉。
沈既白只觉得他的眼神带着烫意,仿佛要把他身上的睡衣都给穿透了,他没话找话的说:“睡这么早啊……”
顾一铭笑了,看了眼手机:“现在时间刚刚好。”
沈既白突然觉得顾一铭才是那个织网的人,他什么都不用做,只用眼神看过来就能让沈既白软了双腿,困在柔软的蛛丝里无能为力。
“磨蹭什么?”顾一铭说,“不睡了吗?”
沈既白睫毛紧张地颤抖着,带着一股不太明显的勇猛,掀开被子爬上了床。
顾一铭闷声笑着:“害怕?”
“没有……”沈既白的鼻尖冒出了汗,他确实有点紧张,却不害怕,自己就是学医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梦见过很多次,不算实战经验的话,他也是理论相当丰富了。
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二十度了,晚上气温稍低,但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总是有些热的。
沈既白离顾一铭很近,是个稍微一动就能触碰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