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子姐掌握的技能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武学,八卦,风水……甚至她还会跳舞和好几门外语。
像纯理论的,比如说阴阳和风水之类,还有语言,我基本都可以运用了。
那些近身格斗远程攻击什么的,根本用不起来,就我的反应和柔韧性来说,让我完成什么劈腿之类的,估计就废了。
不过有战气是真的很不错,我可以不用去拿就把杯子啊之类的东西在桌子上移动来移动去,我有的时候还可以非常快速的移动,甚至短暂的飞起来,当然,我操作还不熟练。
我还在她的记忆中见到了真正的鬼,一个浑身是血没有眼黑的鬼。大概是因为之前的梦,我鼓足勇气,求零子陪我一起试招鬼的方法。
我和她分别在凌晨3点,拿上一碗白饭,插上三支香,放在郊外漆黑的十字路口。香烧完了,我和她都把米饭吃了。
可是我还是什么都没看到,虽然她告诉我周围都是鬼。可我也仅仅是有点冷而已。
三个月,零子姐把记忆都给了我。也意味着,我要离开了。爸爸妈妈,我的朋友,我真的很舍不得你们。
凌晨2点,零子姐准时出现在我的卧室,她的手上拎着我的行李。
说是行李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白色手提包,零子姐在包里制造出了一个虚拟空间,差不多一个卧室大小,用来给我放东西。
我从她手里拿过手提包,和她挥手道别。
我点燃她为我准备好的瞬移符,然后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在意识消失的那个瞬间,我似乎听见一句话,“金灿,你是我的梦,我护你一世安好无恙。”可很奇怪,这声音,似乎不是零子的……
意识恢复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已经变了。这里和我的家已经是相距千里了。我抬头,便看到了零子为我租的房子。
上楼,拿出钥匙,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大的是卧室,靠墙是一张小小的床。右边是一个大概2平米的卫生间,有马桶淋浴头,看上去挺简陋的。整个房子也就有十几平米吧,不过一个人住完全足够了。
从卧室的窗子向外看过去,是一个大大的招牌,韩文“炒年糕”,看来,我今后是要生活在韩国了。记忆真是个模糊的东西,零子的记忆给了我,就好像,这些韩文我已经熟悉很多年了。
收拾了一下东西,抬头看窗,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知道,新的生活,开始了。
提到新的生活,零子姐好像说过她有帮我找工作,去看看好了。根据零子的记忆,我很快就找到了将来工作的地方。
站在门口,看着记忆中的金色招牌,我内心的郁结还真不是一点。
“Deja—vu”似曾相识的错觉这个招牌没问题,可是它旁边的小闪光灯写着三个字,“夜总会”我突然萌生出一种想要,骂零子姐的冲动。
夜总会难道不都是什么好色的男人和什么毒品交易的龌龊的事情吗?我在这里,会被占便宜吗?会染上毒品吗?会惹到坏人吗?……
“你是金灿吗?林零的妹妹,来代替她的驻唱?”在我越想越担心的时候,我的思路被一个男声打断了,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戴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
“我是金灿。”您是朴先生?”零子的记忆里好像有这个人,看着还挺和善的。
“你好,林零在走之前向我大力的推荐你,希望你能接替她的位置。”他朝我友善得笑了笑。“你来和我先适应一下场子,我再安排你的驻唱时间。”
跟着他走了进去,里面光影纷杂,不过味道很干净,有橘子的香味,客人都比较安静的坐着,有的喝酒,有的吃甜点,大部分人都在欣赏台上歌手的演唱。
“啊——”我光顾着看这里的环境,没有看前方,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起来。
“抱歉抱歉……”我连忙低头认错,在夜总会我总归要上点规矩。
“没关系。”出乎意料,这个声音很让人安心。顺着声音看上去,是一个男子,站在一盏灯的下面。
该怎么形容这个人呢,栗色的头发却不给人流里流气的感觉,黑色的衬衫加上收脚的休闲西装裤看着十分合身,五官……唔,简直是精致。
可是这个人的肤色越是太过于苍白了,还泛着灰黑之气,就感觉是带着一点鬼气。
我看着他这样又弱不禁风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心疼。他看到我一直盯着他,对我付之一笑,还真是……好看……
朴先生折了回来,对着眼前的男子一笑,“金先生你这是第一次来吧。”那个男子目光转向朴先生,“嗯,听说这里的驻唱才貌双全,今天前来,发现她已经不唱了,挺可惜的。”
我听说韩国明星很辛苦,他还挺闲,肯定没名气。
正想着,朴先生说:“来了不如就听一曲再走吧,今天正好有新人。”他把我往前推了一下,“金灿,你去唱一首。”
我还愣着,就已经在舞台上了。不得已,我长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坐在了钢琴边,心说:小时候学的钢琴终于派上用场了。
“任这一瓢若水抛回江流,归海后是否许盛情不受……”《寸缕》我很喜欢的一首歌,歌词会让我想到零子姐的故事,令的岁月,就定格在他死去的那一天,28岁,还没到而立之年。
一曲终了 我下台,向他们走过去,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那个男子对我的微笑。朴先生站起来鼓掌,看这个反应,应该对我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有实力,比很多女明星都有才情。”那男子的目光从没从我身上移开过,我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