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上包上,许福,不想死,就快点替你母亲包上!”
楚楚狂摇手腕自己却往外冲,抢过茶知客手中的茶壶,仰头往嘴里瞎灌,然后吐掉,再灌再吐,再吐再灌 。
楚楚清醒了,长生拧着王掌柜到了。楚楚胃里酸水泛滥,勉强忍住挥挥手,“长生,麻烦去叫忠伯他们把那俩家伙拧出来。”
不一刻,大山长生一人一个,拧猪狗一般拧着俩人往地上狠狠一掼,两人鬼哭狼嚎起来,“哎哟,杀人呢,饶命啊!”
大山一脚踏上黄明,“说,为什么要强抢我们继夫人?”
忠伯颤颤巍巍给了许福一记耳光,“你连畜生也不如啊,竟然连老母也卖,老奴替老爷不值啊,当初何苦要为你卖田卖地啊!”
许福痛哭流涕,“我不是人啊,我该死啊,让我死了吧!”
楚楚对长生一翘下巴,“长生放了他,你若真的死了,我好好发送你!”
许福顿时焉了,喊了一声“大姐姐啊,我是你的亲弟弟啊!”涕泪横流,活脱脱一只踩烂的水柿子。
楚楚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喊姐姐了?知道认亲了?你当初卖我的嫁妆,今天卖你母亲,怎么不想想,谁是你的亲人!”
“冤枉啊?我没卖母亲!”
楚楚气急一声断喝,“不是卖她,你准备卖谁?卖你自己?你这种烂人也值钱?长生,笔墨伺候!”
长生拧小鸡般拧起许福摔在案几前,许福怯怯的看着楚楚,“大姐姐?”
楚楚避开脸,不愿意看这个烂人,“写,从你赌博写起,写写谁让你赌的,你如何偷我娘的嫁妆,如何比的老父亲倾尽家财卖田卖地替你还赌债,都写上,写的清除明白,我就放你一马,不然立时送官究办,哼哼,典买亲生母亲,千刀万剐也不过吧?”
许福骨头立马软成一滩泥水,“我写,我写,大姐姐,你饶我啊!”
黄明挣脱大山的束缚冲着许福喊叫,“别写,写了我们都得死!”
大山一脚踢翻黄明,顺手脱下他头上礼帽塞他自己嘴里,赛的那家伙直翻白眼,差点把他嘴巴塞破了。
许福一五一十从黄明如何引诱勾搭他聚赌说起,一直说到他们如何定计偷卖楚楚为止。
楚楚看过,差点没被气死过去,劈手把状纸丢他脸上,“狼心狗肺的东西,画押,按手印。”
想了想又戳戳许福,“把卖你娘与聚赌之事分开交代。两张一并画押。”
许福签了字按了手印,抹把鼻涕擦把泪,腆着个脸笑着讨好楚楚,“大姐姐,都是黄明不好,我是受骗的。”
楚楚皱眉,长生便把许福拉过去摁住了。
楚楚看看大山,“大山,放开他,让他画押。”
黄明鼓着腮帮子,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却固执的挣扎着不肯画押。
楚楚一翘下巴,“大山,把他嘴里帽子拿出来。”
楚楚看着黄明笑,“不签是吧,好,大山,拿上状词,带上许福去衙门投告,如今新皇当政,以仁孝治理天下,就凭他强娶嫡亲姑母一条,我就不信,他能逃出生天。”
黄明一声冷笑,“我就不信,你敢说出去,你老子,你兄弟都不做人了?再说啦,买人的是你兄弟,与我什么相干?我是上当受骗,我娶媳妇有什么错,笑话!”
楚楚把王掌柜的供词往他面前一拍,“你见你姑母漂亮富有,于是就想勾引,你姑母不睬你,你勾引不成想强行逼迫,强抢你姑母回府,许福,你说,是不是这个样子?”
那家伙顿时面如死灰。不过他看王道之的眼色是怨毒无比,丝毫不逊色他对楚楚的怨毒。
许福讪讪的笑着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楚楚再一挥手,毛豆押着黄家舅爷舅奶奶出来了,舅爷还有些羞耻心,扑上来就扇了黄明一个耳光,“你个畜生,也你姑母也,也。”随即往地上一坐,捶地大哭,“哎哟,报应啊!我的天啊,活不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