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巡忽然从最后一排走上前,站在李寒旁边:“有事问你。”
他们俩一前一后去了操场后面。
李寒:“什么事儿?”
陆巡:“弄她自行车那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李寒一脸纳闷:“谁啊,什么自行车?”
“你最好和我说实话,李寒。”
李寒依然懵着:“不是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清楚,什么意思啊你这是干吗?”
陆巡想起一大早在校门口碰见庄严,旁敲侧击的问了句,庄严提起许念,说周五下午她的自行车被人搞了,都摔出伤了,那时他才有些明白。
李寒心里还一肚子气,转身就走。
陆巡一把拉住李寒的衣领,把人揪到后方去,一点好脸都没有给,那样子像是要去干架。他警告过李寒,这种情况一般这货都会听。
李寒很少见他这么生气:“怎么了你。”
陆巡重重叹息一声,往墙上一靠,点了支烟:“除了医院给她使绊子那一次,你还做什么了?”
李寒这才反应过来:“你说许念?”
陆巡吸了口烟。
李寒说:“天地良心,就那么一次冲动,过后确实也有点后悔,但男的么不能后悔,虽然看不惯她吧,但缺德事儿不能老做,有损阴德。”
陆巡:“真不是你?”
李寒发誓:“真不是我。”
陆巡弹了弹烟灰,又把烟放在嘴里,像是随口一问:“你和(21)班那两个同学关系很好?”
李寒:“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问起这个?”
陆巡把烟头扔到地上:“随便问问。”
这么一出弄下来,天已经亮透了,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声已经响起,陆巡才慢慢地回了教室。
许念正在看书。
他从后门走进来,目光从她身上淡淡划过,从抽屉里拿出书来,往桌子上一放,直接趴到上面睡觉。
那个早课真是热闹,有人经过他们班,把头探进来,也不知道是问谁:“听说全校第一在你们班?!”期中考试成绩的名次和结果,那天全部出来了。
好像就是那样,许念全校皆知。
老陈的课在上午第四节,课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了昨天下午李寒和班费的事情,澄清了李寒的清白,但也说了另外一件事,班里进来过两个其他班的学生,但是已经无从考究。
话音一落,陆巡看向许念。
老陈又道:“至于是什么人,李寒你自己想得罪过谁。还有下午第三节课,我们说说期中考试成绩的事情,然后排一下座位。”
全班一片哀嚎。
李寒一筹莫展。
周有山帮着琢磨:“咱初中打过架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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