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润怀可能是被打害怕了,在村里一瘸一拐地走路时,有人问:“润怀,腿怎么了?”。
“哎呀,前段时间干活不小心,把腿摔一下,这不是出来锻炼一下嘛,”。
“嗯,现在也不准备找个婆娘了吗?年龄大了总得有个人相互照顾啊,”。
“嘿嘿,那是,你说的有道理,”。
张润怀这时候也想通了,脾气要好点,不能像年轻时那样耍二百五了,弄不好哪天就被人家就把命要了,这世界太神奇,神奇到祸从天降。
张润怀只是被打得肌肉受伤,恢复一年半载又能下地干活了。
而焦三牛因为报警被打成骨折,像他这年龄,没个三五年时间恢复不了,他一直把希望寄托到报警上面,结果最后不了了之,也没个消息了。
马根生又问衡永军:“那第二件事情呢?”。
“根生哥,第二件事情我不好意思说,听村里人说,许建荣以前从中心小学调到镇政府后,这次看到焦杏花去镇子上的中学教书了,他又想法调到白鸡镇中学了,”。
“人家工作调动不是很正常嘛,有啥不好意思呢?”。
“根生哥,你估计还没听明白,是许建荣为了追求焦杏花,专门想法调到镇子上的中学的,”。
“嘿嘿,这小子还挺执着的啊,”。
马根生听了这两件事情后,挺感兴趣的,就问衡永斌:“还有啥新鲜事吗?”。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光明砖瓦厂的黄剑平和刘寡妇,”。
“嘿嘿,这都是老传说了,没有一点意思,”。
“根生哥,你听我说完嘛,这次事情重点是,他俩在山沟下面干男女之事的时候,被焦大民逮个正着,还用照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马根生一听忍不住笑了,他说道:“这两个老家伙一个三十几岁,一个都四十几岁了,真是活到老玩到老啊,”。
回到“亚春家私”后,马根生了解了一下店里面的生意,然后又去街道上转了一圈,想看一下这段时间有什么变化没有。
在街上,刚好碰见衡东海。马根生喊道:“东海叔,忙啥呢?”。
“嘿嘿,啥都不忙,我们干临时工的就这活了,没事就在街上看看,不然派出所就不给发工资了,”。
“咱们去旁边小饭店喝点酒吧,”马根生说道。
“走吧,没啥事喝一点也行,”。
两个人去了旁边一个小饭店,马根生要了一瓶白酒,几瓶啤酒,又要了几个凉菜,再让老板炒几个热菜。
他们喝酒的时候,马根生又给衡东海买了两包中华烟,衡东海非常感动,就说道:“根生啊,咱们村这些年轻人里面,就你小子最仗义了,许建荣那龟儿子现在看见我时,连理都不理,以前可没少帮他啊,”。
“嘿嘿,人家许建荣中师毕业,有知识有文化了,又是中学老师,喜欢装清高嘛,我这大老粗没法和人家比,”。
“哈哈哈,你小子谦虚啥呢,村里谁不知道你当初学习最拔尖,本来就是上重点大学的尖子生,只是运气差了一点,他许建荣和你比算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