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猛地转过身来,目光投向身后那群正围绕着大蛇窃窃私语的人身上。突然间,只见郎文飞奔而来,气喘吁吁地问道:"主人啊,这条大蛇该如何处理呢?"她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手抹去嘴角边挂着的口水。
我哈哈一笑,轻松地回答道:"你们自己商量决定吧!想怎么办都可以。"说完,我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那道神秘莫测的结界。说实话,这样的结界我还是头一次遇见,它竟然完全处于隐身状态。如果不是事先知晓此处有这般结界存在,旁人恐怕是无论如何也察觉不到它的踪迹的。
当我逐渐靠近这道结界时,内心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尽管不知缘由,但凭直觉判断,这里的局势必定异常严峻。此刻,我毅然决然地开启了小酋长赠予我的第三只眼睛,小心翼翼地凝视着这道结界。起初,眼前一片漆黑,令人难以分辨。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第三只眼渐渐适应了这种黑暗环境,并迅速洞察到结界内部的一切状况。
我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瞬间便浸湿了我的额头,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好像被无数根细针同时猛扎着,又麻又疼。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心跳声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发憷和恐惧。整个胃部更是如同翻江倒海般剧烈搅动,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迫使我不得不立刻转身寻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然后猛地弯下腰,开始疯狂地干呕吐起来。
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干呕,我的胃部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疼痛难忍。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黑暗逐渐笼罩下来,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一般。而此刻,由于我已经远离了大家,他们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状况。
然而,小青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尽管她自己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但她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轻声问道:“主人,您怎么了?情况很严重吗?”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丝丝关切和焦急。
我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地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道:“你赶快集中精力,全力以赴打通所有穴位,然后站起身来。不用担心我,我没有问题的。”
接着,我毅然决然地重新回到了结界前面,凝视着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尽管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但此时此刻,我知道自己必须要变得无比坚强。
在这片结界之中,密密麻麻地栖息着来自三维空间的一群极其可怕、长相极度恶心的飞虫。它们的头部宛如三角蛇头,却又透明得如同空气一般,让人难以察觉。其身体布满了五彩斑斓、恐怖至极的色斑,同时还长有六只翅膀和八只脚。最为骇人听闻的是,它们拥有一对专门用于吸血的恐怖獠牙,据说这些吸血鬼只需短短几秒钟便能将一个成年人置于死地。不仅如此,被它们残害致死的人,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尸体竟然会孵化出成千上万只这样的吸血鬼。关键是普通人类压根看不见它的存在。
此时小青还是把所有的穴位打通了,她晃悠悠的来到我身边,我简简单单的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她。
“主人,这里的死牢里关押着一个地位尊崇的长老级别的族长,说不定他了解该怎样解决眼前之事呢?要不我们前去请教一下他的意见吧?”小青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向我提议道。
我沉吟片刻,打量了一下小青,最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也罢。”
于是,我们来到了道馆地下室的一间极其阴森森的死牢。在那里,我瞥见了一个形似人类却又并非完全如此的怪异生物。原来,他便是那位被囚禁于此的蛇族长老。至于他为何会遭受这般待遇,一直被困在这暗无天日之地,实在令人费解。而且,由于此时的长老几乎接近半透明状态,我难以看清他的面容,其身形更是模糊不清,仿佛一团黑雾蜷缩在牢房的一隅。
小青自幼便被告知这位长老已然走火入魔,迷失心智。
我毕恭毕敬地朝着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开口问道:“长老,晚辈斗胆请教,您是否知晓该如何破除那神秘黑色结界中的无数吸血鬼?还望您不吝赐教。”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长老却始终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小青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一丝疑惑:“长老是不是已经死了啊?”她一边轻声问道,一边将目光投向我。
然而,只有我能够通过自己独特的第三只眼看清真相——长老并没有死去,他只是选择了无视我们罢了。我迅速尝试读取他的记忆,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高深的境界,以至于我根本无法读取到他脑海中的任何信息。
“小青,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跟长老谈一谈。”我转头对小青说道。小青显然有些担忧,但她还是顺从地走出了地牢。我注视着地牢那扇坚固无比的牢门,门上镶嵌着由一种特殊的冰铁所打造而成的粗壮铁链。我举起手中的拐杖对着铁链,按下机关让它释放出一道道凌厉的激光。片刻之后,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牢门终于被成功打开。
当我钻进牢笼内部时,才意识到这个牢笼的高度异常低矮,仅仅只有半米左右。难以想象,长老居然在这样一个无法挺直身躯的环境中度过了数十年之久。“唉!就算是再正常的人被困在这里这么久,恐怕也会被逼疯吧。”我喃喃自语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与惋惜之情。
我运用着相同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解开束缚在长老身躯之上的枷锁。此刻,长老方才缓缓睁开双如今却变得浑浊不堪的双眼,仿佛历经沧桑岁月的洗礼。他凝视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警惕。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长老如闪电般迅猛发力,朝着牢门疾驰而去。我来不及细想,手持拐杖迅速作出反应,瞬间激发出一道耀眼夺目的激光。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呼:“啊!”长老应声倒地,身体抽搐几下就开始发生——羽化事件!
我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那一片片绚丽多彩、宛如蝴蝶翩翩起舞的羽片,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尽管内心有些许不忍,但我仍然伸出手掌,将所有的羽片一一吸收。
这些羽片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轻轻触碰着我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知道我现在不快速读取长老的记忆,有可能处理不了这个恐怖的结界。我就在牢房里打坐快速吸收这些羽片。然后读取了他的记忆。
此刻,长老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记忆犹如破碎的镜子般支离破碎。显然,他已陷入疯狂,但令人惊奇的是,尽管如此,他所有的记忆仍然清晰可见,只是变得杂乱无章而已。原来,这个结界是由蛇族的三位长老共同发现的。他们竭尽全力,才勉强将其控制在此地。然而,尽管他们费尽心思,却始终未能知晓这结界内究竟隐藏着何种秘密。他们曾计划启动八卦炉,试图将这个结界炼化,但不幸的是,在收服结界的过程中,已有两位长老壮烈牺牲,仅存的这位长老也变得神志不清。于是,此事便被搁置一旁,无人问津。幸运的是,这些吸血鬼一直未能突破结界,否则一旦它们闯入人间,人类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这时,我再次阅读起有关这个八卦炉的信息来。据记载,这个八卦炉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神奇力量,它不仅能够制造出坚不可摧的结界,还能够将任何结界都融化消解掉。这可是上古时期仙人遗留下来的珍贵宝物啊!
想到这里,我迫不及待地冲出地牢,直奔道观而去。进入道观后,我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左侧的一扇小门。果然,一座巨大无比的八卦炉赫然出现在眼前!那一瞬间,我激动得难以自抑,口中不禁喃喃说道:“好啊,终于到了该解决那些吸血鬼的时候了!”
此刻,我心中充满了期待和自信。有了这个强大的八卦炉,我相信一定能够战胜邪恶。看着眼前的八卦炉,我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耀。
此时,所有人都迅速聚集到了我的身旁。我沉稳地开口说道:“现在,我们要齐心协力,将这个八卦炉拖到道馆的中心位置。”话音未落,众人便如潮水般涌上前来,合力将这个庞大无比的八卦炉放置在了道馆的正中央。我绕着八卦炉缓缓走动几圈之后,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盖子,并手持激光枪,瞄准八卦炉的生门扣动扳机。瞬间,一股炽热的火焰从枪口喷涌而出,径直冲入八卦炉内,熊熊烈火瞬间燃起。
紧接着,我施展出独门法术,将那个凡人肉眼无法察觉的结界,轻轻地送入了八卦炉中。完成这一步骤后,我迅速合上盖子。随着炉子里的三昧真火愈发旺盛,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从炉中传出。见此情景,小青连忙向大家解释其中缘由。此时由于八卦炉内的温度已经高得吓人,周围显然已经不适合有人站立。于是,众人纷纷跑到外面的水池旁等待,而我则因为拥有特殊能力,并不惧怕如此高温。仍然打坐在八卦炉旁边。
经过整整一天一夜之后,那座巨大无比的炼丹炉内已经不再传出阵阵惨叫,渐渐安静下来。我透过炉眼向里望去,只见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正坐着一个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物体,那光芒令人毛骨悚然,寒意直透心底。
与此同时,炉盖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并伴随着阵阵撞击声,显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试图冲破束缚。眼看着炉盖即将压制不住,我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如飞鸟般轻盈地落在盖子上方。
然而,就在我即将落下的瞬间,炉盖突然被掀开,一团散发着恐怖光芒的不明物体急速冲向炉外。我来不及多想,迅速伸手牢牢抓住它,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其重新按回炉内。但由于惯性作用,我自己也一同掉进了炼丹炉里。
此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和这怪物同归于尽吧!于是,我紧紧抱住那个怪物,不肯松手。与此同时,我瞪大双眼,竭尽全力朝着八卦炉的生门射出一道道毁灭性的光芒,以增强三昧真火的火势。
随着火势愈发凶猛,温度再度攀升至新的高峰,我身上的衣物已然尽数焚尽。此刻,那个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光芒的怪物紧贴于我的肌肤之上,但奇怪的是,我此时并未感到异常的燥热感。随着火势渐盛,时间推移,这个稀奇古怪的怪物逐渐销声匿迹。此时,我方才察觉到它似乎已溶解于我的皮肤之中。至此,我才惊觉自己如今已是彻彻底底的透明之躯,与我的无影完美融合。就在这时,我成功读取了这些怪物的记忆:原来,吸血鬼最为惧怕的便是三昧真火。而眼前这个怪物,则是由吸血鬼遭三昧真火炼化而成。然而,恰在此时,我的出现将这个怪物吸纳殆尽,可谓是化敌为友。
我立即纵身一跃,跳出八卦炉,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并迅速变回原本的模样。然而,此刻的我依然一丝不挂地端坐在八卦炉旁,不敢有丝毫松懈之意。我小心翼翼地操纵着,让八卦炉缓缓熄灭火焰。就在这时,道馆外的结界突然开始破裂,发出阵阵巨大的“咔嚓咔嚓”声响,令人毛骨悚然。众人闻声色变,急忙赶回道馆内。当他们看到我赤裸裸地坐在八卦炉旁时,并未感到惊讶,反而认为这是因为我太热而脱下了衣物,这种情况在常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