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何吩咐?”小厮丫鬟胆怯地问。
“刚才那人死了没有?”
“快了!尚有一丝气息。夫人,要尽快处理吗?”
“先关押起来!”
“是!夫人!”丫鬟小跑着通知负责杖刑之人。
“侍卫大哥,夫人让先把人给关起来。”
“知道了!”执行侍卫相互看了一眼,都在此次眼中看到了不解。
下令杖毙的是她,阻止他们行刑的也是她。
幸亏他俩开始时没有真正下死手,不然早就断气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二人拖着皮开肉绽的陈青松,往小黑屋一丢,是死是活,就不归他们管了。
陈青松奄奄一息地躺在稻草上,脑海中混沌一片。
他这是怎么了?
浑身瘫软无力,下身刺痛无比,自己不会是废了吧?
这是哪里?为何什么都看不见?
殊不知,初经人事的他,昨晚在药学的加持下,奋战了近两个时辰,想不虚脱都不行。
再加上一顿无头无脑的皮鞭伺候,能有意识已经不错了。
张夫人叫来府医,开了避子药,熬好后看着张晓英喝下。
这个女儿算是废了,本来想培养几年,看看能不能托关系送进宫里。
现在身子都破了,那条路肯定走不通,到时候,只能找一个寒门官员嫁了。
处理好闺女这边,张夫人回到自己的居所,看见张员外依然处于昏睡之中。
她顿感不妙,立即让府医诊脉。
结果让她一屁股瘫倒在座位上。
“废了!不能人道!”她满脑子都是府医的话。
这怎么行?那从此以后,自己岂不是要守活寡?
女儿失身她都没哭,现在她哭了,哭得像流海一样。
哭着哭着,她又笑了。
老家伙不行了,她今后就可以经常和表哥在一起。
想想表哥的温柔美好,再想想夫君粗暴的蜻蜓点水,自然是前者更有吸引力。
老东西平时可能被东院里,那帮狐狸精榨干吸尽了,每次在她这里都是草草了事。
所以,她才每个月有四天出去和表哥开房约会。
久而久之,即使和老家伙做那事,眼睛一闭,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表哥的英容笑貌。
不然,还真的配合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