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被打断,再好的兴致也没了,两人干脆相拥而眠,什么也没做。
第二天一早起床,三人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照样在一起用餐,并没有任何异常。
“我今早接到电话,说是亚太赌会延迟两天举行。”席间,霍非突然说道。
“延迟两天,为什么?”凤倾月微微一愣,抬眼问道。像亚太赌会这种大规模的赌局,能来参加的都是赌界的精英,这些人或多或少也有了一些名气,如果不是特殊的原因,举办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只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值得举办方让步,决定延迟两天举行?
“听说上一届的赌王也要来,只是不是以参赛者的身份,而是以裁判的身份。”
“赌王?”凤倾月微微皱眉,上一届赌王她也知道,或者应该说,来参加亚太赌会之前,她就已经调阅了有关亚太赌会的所有资料。
上一届赌王——唐庆义,是澳门皇冠赌场的赌手,更是澳门黑势力的掌舵人,曾经连续五届拿下亚太赌会的赌王位置,后来退出了亚太赌会,再由霍老连任五届。
唐庆义和霍老的赌技说不清谁高一些,因为两人并没有在一个赌桌上赌过,但是同样能够连任五届赌王,两人的赌技都不俗,是世界公认的赌王。
他为什么要来参加?
凤倾月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疑问正是这个,传闻唐庆义淡薄名利,年轻时也算是一号人物,可惜一生不曾有后,老了来开始迷恋女色,游走在各色女人之间,希望能给自己生出一子半女,一直未曾如愿。
“也就是说,我们会在澳大利亚多逗留两日?”
“嗯。”霍非点了点头。
凤倾月撇了撇嘴,没太在意这个问题,用她的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敌我实力尚不清楚的情况下,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
既然不用去参加亚太赌会,凤倾月也不想在宾馆里闲着,拉着白若辰就想去逛逛澳大利亚,难得来一次,就当放假旅游。
谁知,霍非也要跟着一起,于是,两人的浪漫游,变成了三人成行。
霍非的确是来过澳大利亚的,对澳大利亚十分熟悉,就像一个现成的导游,带着凤倾月两人将悉尼玩了个遍。
首当其冲,自然是悉尼歌剧院。
凤倾月对现代的交响乐了解得并不多,可是不可否认,那样的音乐的确很美,恢弘,大气,让人不自禁沉浸其中,细细体味每一个音符,每一次起伏转折,像是历经了一次洗涤,让人的灵魂得到释放。
悉尼歌剧院里还有餐厅,电影厅,图书馆,咖啡馆,酒吧等等,这是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娱乐城,滞留其中一天,一点也不会感到烦闷。
三人也的确是在里面待了一人。
第二天,霍非又将人带去了邦戴到布朗特,那是一段久经海洋侵蚀的海岸线,是澳大利亚最具代表性的海岸线之一。
这是一条沿着饱经风霜的砂岩悬崖,路程不长,但景色壮观的海岸路径。
对于冲浪之内的刺激项目,凤倾月选择了敬而远之,只是躺在海边的沙滩上,近距离接触着阳光和海滩,仍由阳光亲吻着她浑身的每一处娇肤,听着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呼吸着略带咸味的空气,体会着异国不一样的情调。
今天,凤倾月穿的是一套较为保守的连体游泳衣,淡紫色系的色调,映衬着那一头紫色长发,美丽妖娆,都不足矣形容此刻的她。
连体式游泳衣保守,尽管如此,仍然不能掩住她的玲珑曲线,自从到达海岸起,大部分人的眼珠几乎都黏在了她的身上,包括霍非的。
白若辰扫视一圈,微微蹙眉,“要不要再加一件衣服?”
凤倾月好笑的瞥了他一眼,这人才是正宗的现代人吧,怎么现在比她还保守了?
凤倾月缓缓的闭上双眼,说实在的,这样的生活倒真是一种享受,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过这样的日子,可惜她天生劳碌命,存活在阴谋中太久,偶尔的放松是惬意,一直这样下去,就会让她加速死亡。
距离海岸线几百米处的一艘游艇上,一名男子同样的在享受着日光浴,只可惜,他四周有着太多的黑衣保镖,让人根本不能尽兴。
“本王子说,你们能不能让本王子一个人待一会儿?”那名男子懒懒的翻了翻眼皮,没好气的看着人墙似的黑衣保镖,一双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突然命令道:“集体转过身去!”
那些黑衣人对视一眼,知道男子又有新花样了,无奈的转过身,浑身却一直处于高度提防状态。
果不其然——
“王子殿下,求您就安静一会儿吧,您要是出了事,酋长一定会杀了我们的。”逮住妄想偷跑的男子,那群黑衣人集体哀求道。
逃跑失败,男子无奈的垮下肩膀,“行了,我不偷跑了还不行吗?”
“真的?”逮住他的黑衣人不信的反问。
“真的!”男子朝天就是一个白眼,就连度假也不让人清净。
见男子不像在说假,黑衣人才试着松开了手,男子没好气的瞪了那群人一眼,坐到了游艇边。
一群黑衣人恪尽其守的守在一旁,防范有人突袭,更是防范这名不让人省心的王子殿下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