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宁珂立马冲进屋内,将按住胡娘的几个小人一把挥开。
“宁。。。宁郎。。。呜呜呜你可算回来了,孩子。。。”
“有我在孩子不会有事的。”
宁珂伸手将哭的梨花带雨的胡娘搂进怀中,伸手将旁边婢女手中捧着的药碗打碎。
随着瓷碗的四分五裂,汤药也撒了一地散发着苦涩难闻的气味。
屋内寂静无声,宁珂转头看向母亲,母亲冲着她俏皮的眨了眨眼,似是在寻求夸奖,宁珂有些无奈。
被打翻在地的汤药也不是什么堕胎药只是一碗普通的药,目的就是做这场戏,毕竟胡娘腹中的孩子还有用处,自然没想过真的给弄了。
宁母厉声道:“你个逆子,当真为了这么个等不得台面的人同家里人闹翻吗?”
“儿子只是想娶心爱之人有什么错!”
“可她不过就是个娼妓。”
“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且当初胡娘也不是自愿的。”
“这天底下哪有人是自愿的,你不能因这个就要将她娶进府。”
“您和父亲为何总是容不下她呢?”
“你去问问,哪家会同意一个娼妓进府门!”
“胡娘是个好姑娘,不管您和父亲说什么,儿子都是要娶她的。”
“天底下的姑娘多的是,就非要娶一个娼妓不可吗?”
“您与父亲越是看不上胡娘儿子就是越要娶!”
闻言宁母脸上闪过受伤,指着宁珂的手有些颤抖,道:“我宁家怎得出了你这么个混账!”
“儿子这一辈子都在听从您和父亲的话,就想娶心爱之人你们都要反对。”
“你若娶个清白姑娘,我们又怎会反对你呢!”
“母亲不要再说了,儿子是铁了心要娶胡娘的,若是寒心大可不认我这个儿子。”
“你。。。你说什么?”
宁珂垂下了头一眼不发,刚才的话也不敢再说第二遍。
“真是。。。糊涂!”
说完宁母满脸悲伤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院子,屋内的人也随着离开。
胡娘停止哭泣从宁珂的怀中探出头,道:“宁郎你还是同夫人去道个歉吧,毕竟那是您的母亲啊,不该同她置气的。”
“他们就是看不到你的好才不同意的。”
“奴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胡娘,这辈子我宁某只会娶你为妻!”
“能得宁郎青睐,奴很开心。”
“那些人越是看不上你,我越是要娶你做正头娘子,要向世人证明你是个好姑娘。”
一听这话胡娘感动的扑进宁珂的怀中,心中的愧疚愈发的强烈。
这事不知怎么的忽然在京城中传遍,都说宁珂是鬼迷心窍,连带着宁家都受到了不少的指点。
本是家风严谨的宁家一而再再而三的传出流言,说那胡娘是娼妓,狐狸精转世,将好好的公子迷得神魂颠倒。
人们只要是提起宁家提起宁珂无一不是摇着头叹气,想不通好好的公子哥不娶贵女,偏要将娼妓捧在手心,为此还同家里人闹得不愉快。
传言愈演愈烈胡娘听闻后更觉得她拿捏了宁珂,为此有些洋洋得意,若不是宁珂让她少出门,她定是要四处炫耀一番的。
而处在流言风暴中心的宁家人怡然自得,丝毫有没有因此事牵连的慌乱,照样该出门出门。
随着宁珂的名声在京城中一落千丈,其中最开心的当属三皇子了,每日都命手下将有关于宁珂不好的话说出来听。
在得知颜家要举办马球会,便让颜家给宁珂下拜帖,点名道姓的要宁珂去参加马球会。
颜家收到指示后马不停蹄的按照三皇子的要求给宁家送去了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