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目没忍住开了口,“你把那个开口撕开。”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撕开的手势。
很好,人家跟着做了。
“从里面抽出一张的说。”鸣人也忍不住开始指挥起来,他两只手各比了一个剪刀夹来夹去的姿势。
那人用还真用食指和中指像剪刀那样从中间夹了一张出来,他保持着那个姿势望了过来,像是在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纲吉微妙的觉得气氛跑偏了。
接棒的人变成了我爱罗,他把手比作纸巾,覆在脸上动了起来,一边做着洗脸的动作他一边补充:“嘴角有奶油,两边都有。”
那人很听话的照做了,只见他很直接的把纸巾摊开盖在脸上,特别糙的两手压在脸上随意的动了两下,拿下来的时候纸巾都黑了。
他看向纲吉他们,舔掉了嘴角的奶油,把剩下的纸巾又扔了回来。
场面一时变得鸦雀无声。
因为愣神而差点被纸巾砸到头的纲吉看着被我爱罗接住递过来的纸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偏过头,看到了夏目飘忽的视线,鸣人错愕的脸还有我爱罗问该怎么办的眼神。
因为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的众人此刻的默契完美的展露出来。
在短短的几瞬间众人已经用眼神达成了交流
夏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鸣人:脸为什么会更加脏了啊?这样什么都看不见了的说。
我爱罗:可能是顽固的污渍被化开来了吧。
夏目:该提醒他吗?
鸣人:就这么放着不管万一他发现了会提着刀砍过来的吧。
我爱罗:我认为会,他砍的还一定是脖子。
夏目从一脸的惊恐变成了满脸的苦涩。
几人再对视了一眼,齐齐看向了纲吉。
夏目、鸣人、我爱罗:阿纲哥那就拜托你了!
纲吉:
明明没有参与交流却被迫成为顶梁柱的纲吉脸上的不知所措浓墨重彩的快要具象化了。
他转过头,看向了还保持着酷哥姿势抱着刀的某人,姿势还有刀是真的酷,但就那个脸嘛除了眼睛其他是真的看不见。
“不介意的话,可以过来吗?”纲吉干巴巴扯起一个笑容,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招手的动作,除了手抖的有点像帕金森,其他一切正常。
那人狐疑,应该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抱着刀慢慢坐了过来,离纲吉刚好一个身位的距离,是一个纲吉能触碰他,他也方便随时逃跑或攻击的距离。
纲吉拿起一张纸巾颤巍巍靠近了他的脸,他在某一刻甚至产生了触摸吉娃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