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他的兄弟。
「乔治,」弗莱德说,「我想我们长得够大了,不再需要完全的教育。」
「是啊,我已经感觉到了,」乔治轻松地说。
「现在是时候来看看我们在真实世界的才干了,你猜呢?」弗莱德问。
「很对,」乔治说。
在昂布瑞吉能说一个字之前,他们举起他们的魔杖然後一起说:
「扫帚飞来!」
哈利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很大的爆裂声。看了一下他的左边,他马上蹲了下去。弗莱德和乔治的飞天扫帚,其中一个仍然带着重重的锁和铁钉,因为昂布瑞吉把它们钉在了墙上,它们都朝着他们的主人沿着走廊飞来;它们调头,不安地下了楼梯然後在双胞胎前面停下,锁在石地板上撞出很大的声音。
「我们不会再见到你,」弗莱德告诉昂布瑞吉教授,把他的腿跨过他的扫帚。
「是啊,不会再麻烦你了,」乔治说,乘上他的。
弗莱德看了周围的学生,安静的,警惕的人群。
「如果谁想买轻便沼泽,当示范,去93号,对角港──韦斯莱巫师玩笑店,」他大声说。「我们新开的店!」
「对在霍格沃茨的学生,特别是发誓要用我们的产品来捉弄这个老蝙蝠的学生,有特别优惠,」乔治加上一句,指着昂布瑞吉教授。
「阻止他们!」昂布瑞吉尖叫,但太晚了。当询问组接近时,弗莱德和乔治踢了一下地板,在空气中上升了15英尺,铁钉在後面危险的晃动。弗莱德看着和他在同一高度的喜欢恶作剧的鬼魂,他也飘在人群上面。
「给她带来我们的毁坏,皮皮鬼。」
然後皮皮鬼,哈利从来没见过他会听从一个学生的命令,用手指弹起他那有花饰的帽子,然後向弗莱德和乔治敬了个礼,下面的学生发出喧闹的鼓掌声,然後他们冲出开着的前门消失在光荣的日落裏。
第三十章 格若普(Grawp)
在接下来的几天裏,人们总是重复着弗雷德和乔治出逃寻找自由的消息,哈利敢说这将成为日後格兰芬多传说的一部分。用了一周时间,甚至那些曾经目击过的人才有些相信双胞胎骑在扫帚上对着Umbridge俯冲过去,并在迅速回升出门前往她身上砸了一个粪弹。他们离开的直接後果是,大家都在讨论着要不要学习他们。哈利经常听到大家这样说:「说真的,有些时候我也真骑上扫帚离开这鬼地方。」或者「假如再上一节这样的课,我就要像韦斯莱那样干了。」
弗雷德和乔治坚信没人会很快忘记他们的。起码,他们并没有说明怎样移开那些现在填满五楼走廊的淤泥。Umbridge和费尔奇看起来已经试过了各种不同的方法去移开它们,但没有成功。最後,那块地方被围了起来,费尔奇狂暴地磨着他的牙齿──他被分配去撑船护送学生通过那儿去教室。哈利确信像麦格或者Flitwick那样的老师们可以在瞬间移开那些污泥。但是,因为弗雷德和乔治留下的的鬼火爆竹,他们似乎更喜欢观看Umbridge在那儿独自挣扎。
在Umbridge办公室的门上留着两个巨大的扫帚形的洞,那是弗雷德和乔治的扫帚回到主人身边时撞出来的。费尔奇做了一个新门,并把哈利的火弩箭移到了地牢裏。有谣传说,Umbridge添置了有暗器的安全门去守卫它。但是,她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
受到弗雷德和乔治例子的启发,大批学生现在正在激烈地竞争着「捣乱大王」的空缺。由於对那个新门的憎恨,有人把一个毛茸茸的嗅嗅塞进Umbridge的办公室裏,喜欢寻觅闪光东西的它一来就迅速地把那裏搜了遍。它在Umbridge刚进门时就跳到她身上,并咬住了她又短又粗戴着戒指的手指。
粪弹和臭球被频繁地扔到了走廊上,以至於学生们在离开教室前对着自己念泡头咒变成了一种新时尚──这样可以确保新鲜空气的供给,尽管这样让他们看起来像在头上倒扣了一个金鱼缸。
费尔奇拿着鞭子不停地在走廊裏巡视,不顾一切地想抓住那些捣蛋鬼。但问题是,他们的太多了,以至於他都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审讯班曾试图去帮他,但意外事件持续在它的成员身上发生。传闻说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Warrington被送往医院时全身覆盖着可怕的皮肤,他抱怨说那使他看起来好象他身上涂了一层脆玉米片;让赫敏高兴的是,潘西帕金森在她长了鹿角後错过了所有的课。
其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到底弗雷德和乔治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前卖了多少切削蛇盒。Umbridge刚进教室,就得处理学生们集体晕倒、呕吐、严重的高烧或者从两个鼻孔往外喷血。她恼羞成怒地尖叫着,试图找出学生们神秘生病的原因,但是大家倔强地告诉她,他们是因为Umbridge她本人才生病的。在连续扣留了四个班仍没有发现大家的秘密後,她完全放弃了,开始允许出血、昏倒、大量出汗和呕吐的学生们成群结队地离开她的课堂。
但即使那些那些使用削蛇盒的学生们也比不过现在一片混乱局面的祸首──别忘了还有铭记住弗雷德离开时说的话的皮皮鬼。他疯狂地喋喋不休着飞过学校、掀翻桌子、炸毁黑板、推倒雕像和花瓶;他两次把Norris夫人关在盔甲裏──当她被救出来时,还狂怒地在管理员身边痛幗狥一顿。他打烂灯笼、吹灭蜡烛,变出像火炬一样的魔法火焰放在大家头上,使得大量码得整整齐齐的羊皮纸纷飞燃烧或飘出窗外;他还打开浴室裏所有的水龙头,淹了整个二楼;早餐时在礼堂中央扔了一个装满狼蛛的大袋子。他不想犯规时,就花上几个小时紧跟着Umbridge,在每次她说话时发出轻蔑的响亮咂舌声。
老师中除了费尔奇,看起来没人在积极地帮助她。甚至,在弗雷德和乔治离开後一周,哈利亲眼看见麦格教授目不斜视地走过正在把一盏水晶装饰灯往下拧的皮皮鬼,并发誓他听见麦格教授亲口提示他说,「应该往反方向拧。」
因为帽子事件(capmatter),Montague现在还没有重新获得在厕所裏逗留的权利;让他很困惑和烦恼的是有人看见他爸妈星期二早上大步走上车道,而且看起来非常地生气。
「我们是不是应该说些什麽呢?」赫敏担忧地说,一边把脸紧贴在窗户上以便能看见看窗子裏Montague夫妇走动。「关於他怎麽了?万一这能帮助Pomfrey夫人治疗他呢?」
「当然不能,他会没事的。」罗恩漠不关心地说。
「无论如何,Umbridge有更多的麻烦了,不是吗?」哈利满意地说。
他和罗恩都拿魔杖轻敲着一个水杯练习咒语。哈利的杯子上冒出四条根本够不到桌子的短腿,它们正在半空中毫无意义地扭动。罗恩的则长出四条锥形的细腿,它们艰难地把杯子从桌上撑起来,颤抖地保持了几秒种,然後彻底失败,杯子被摔成了两半儿。
「修复如初,」赫敏迅速念道,挥手把罗恩的杯子修好。「这很好,但万一Montague受到了永久性的伤害呢?」
「那又有谁在乎呢?」罗恩暴燥地说道,他的杯子又站起来了,但关节抖得厉害,像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的。「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