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亭林忙道,“说得对,说得对,再对也没有了。”
姬水镜浅浅一笑,“那金庄主愿意和我们姐妹做朋友么?”
金亭林笑道,“金某当然求之不得。”
姬水镜道,“可是金庄主,我觉得你这话说得口不应心呢。”
金亭林登时急了,“金某是至诚之言,怎会心口不一?”
姬水镜道,“有和我家来往的好朋友,你却嘲讽他们是投靠。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
金亭林心中一跳,原来你是怪我昨天捣乱了。其实我昨天哪知道你家势力已经这么大了,在海外有一批强大战舰不说,还自建国度了,这怎么跟你家斗啊。早知如此,昨天我也不会多嘴了。
他口中笑道,“这哪有的事啊。金某昨天的意思是说,各位小姐大气魄大手笔,天下英才与你们为友,就有了用武之地,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姬水镜道,“所以和我家做朋友,是互相合作,并不是投靠我们?”
金亭林道,“和贵姐妹为友,乃是三生幸事,这怎么说得上是投靠呢。”
姬水镜听了一笑,又对楚凌风道,“楚先生,和我家做朋友并不是投靠我们。金庄主也是愿意和我们做朋友的。”
楚凌风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姬水镜道,“楚先生,既然我们是朋友了,那我们就好好合作一番,共成大事吧。”
楚凌风叹了一声,“楚某是个懒散之人,难负重托。不过若是贵庄有事,自当相助。”
姬傲剑想,说来说去,楚先生你还是只把关系定在我家有事愿意来帮忙,不涉及其他啊。
虽然金胖子已经当场改口了,但外面之人和金胖子原先一样想法的人不是没有,所以楚凌风还是有顾虑。
姬水镜好像没有听出他的意思,“也罢。楚先生,另外有一件事我想说说你。”
楚凌风道,“水镜小姐有话请尽管说。”
姬水镜道,“楚先生你刚才为这两位姑娘求情,看来也是怜香惜玉的人了?”
楚凌风咳了一声,“楚某只是觉得,烟尘之中都是苦命女子。水镜小姐你这样的神仙人物,不必难为她们。”
徐兴业连忙笑道,“楚先生当然是怜香惜玉之人,而且人品磊落,极有担当。”
他见楚凌风出面帮自己保住了两位头牌,心中暗暗感激,便开口赞了起来。
范小楼和卓长云也连忙点头,“徐帮主说的一点不错,楚先生心肠慈悲。”
姬水镜道,“楚先生怜香惜玉,楚先生心肠慈悲,看来就我是个恶毒女子了。”
众人赶紧道,“水镜小姐你也是菩萨心肠,如此被冒犯也不生气。”
姬水镜道,“你们说我不生气,那我就不生气吧。”
她转头对那两位头牌姑娘道,“你们两位既然来了,也不用走了。徐帮主既然请你们过来,定然技艺不凡,把曲子演起来,让大家听听。”
这两位头牌此时已经知道,这位水镜小姐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看身份之贵重似乎还是在场众人之。
她们战战兢兢站了起来,找地方坐下,小心问道,“水镜小姐想听什么曲子?”
姬水镜道,“你们就先奏一《凰求凤》吧。”
两人一呆,说道,“水镜小姐,没有《凰求凤》这曲子,只有《凤求凰》。”
《凤求凰》传说是汉代文学家司马相如的古琴曲,演绎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
姬水镜道,“凤求凰、凰求凤、凤求凤、凰求凰,都是差不多的,你们随便奏哪个都一样。”
姬傲剑心中叹气,你又来差不多了。
金亭林咳嗽道,“水镜小姐,这些怎么会差不多呢?”
姬水镜道,“情爱之真,是不分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