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张赟与杨寒柔关系甚好,无论是长辈关系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算是不错。
经常能看到两人并肩而行。
此话一说,杨寒柔瞬间有些耳红,也有些愤怒,她年龄又不大,才十六岁,听到这样的言论,自然忍受不了,可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低着头不语,感到无比尴尬,甚至希望张赟别说了。
“放肆。”
刹那间,刘夫子的怒斥声响起。
当下,学堂再一次安静下来。
年老的刘夫子,注视着众人,眼神内满是怒意。
“年纪轻轻,一个个胡言乱语,你们连及冠都没有,却满脑胡思乱想。”
“吴安,李平,给我去堂外罚站。”
“张赟,我知晓你与杨寒柔关系甚好,但君子不忌,再者,本夫子在此,还会视而不见?”
“坐下。”
刘夫子满是恼怒,在他看来,这帮人都是一群顽童,平日打打闹闹也就算了,可小小年纪却藏着这么多古怪思想,让他有些愤怒。
尤其是张赟。
书香门第出身,父亲更是当代大儒,按理说应当修身养性,却没想到因这种事情就失态。
这让他极其失望,故此才会训斥。
原本对于顾锦年的要求,他的确感到不妥,可现在他觉得没什么妥不妥的。
“顾锦年,拿好东西,快点换位,不要耽误早课。”
刘夫子出声,几乎是一锤定音,让张赟脸色更加难看。
而顾锦年却喜闻乐见,直接将自己的东西搬到杨寒柔身旁。
一本正经地摆放着书籍和宣纸。
刹那间,一道黑气自张赟体内涌出,虽然依旧比不过周宁那么大,但已经很不错了。
看向张赟,后者脸色阴沉,尤其是眼中更是透露出浓浓冷意。
感受到张赟的目光,顾锦年微微一笑,这让张赟更加怒了。
只是有刘夫子在,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攥紧拳头,沉默不语。
首座上。
刘夫子将一切看在眼里,他没有说什么,而是翻开书籍,开始日复一日的授课。
学堂内一切显得很安静。
顾锦年也不敢乱来什么,刘夫子坐在前面,真敢有什么小动作,估计得挨揍。
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
恶心人也只是为了自己脑海当中的古树,顺带报复报复一下两人。
“古树吸收怨气便会结果。”
“就不知道这个果实是什么东西。”
“希望是好东西,不然以后平白无故树敌也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