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那个隐者所说的没几天的时间我跟小春子来到了上海,因为贾老大跟我说我要晋级大师的话必须找帮主去测试,而帮主现在人就在上海。本来当听到有人说远行的时候,还怕他们怀疑我想撂挑子走人呢,现在是白担心了。
对于这个离山东1ooo多公里的城市,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是感觉很大,只有两个区的凤城是没法比的。再就是人多,怪不得每次生践踏事件都要伤亡不少呢,繁华倒是繁华,但是总是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等我们风尘仆仆的找到王帮主的时候,他正跟大长老在一个公园里看下棋的,棋摊上还摆着钱。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摆残局的呢,我就有些不以为然了,你们不就是摆残局的祖宗啊,别人下残局你们也能看的进去?
还别说繁华的上海就是不一样,这么多的摊子一字排开,每个摊子上都有观众踊跃的与摆摊的一决高下。放在别处,方圆几里路就摆上一个残局的摊子,人数也没法跟这里一个摊子上的人相比。
“王爷爷好,我们到了。”
我正在考虑直接喊师傅合适不合适的时候,小春子直接喊了声爷爷。我要是跟着喊那不是差了辈了啊?贾老大可以算是王帮主的徒弟,而王帮主拿小春子当亲儿子似得,他喊爷爷倒是没有问题。
“帮——”我仔细斟酌了一下,还是觉得喊帮主吧。但是我刚喊了一个,大长老赶紧摆手制止了我,然后目光在周围的人身上扫了下,我会意的点了下头。
突然小春子有所警觉的转身看向不远处一个头戴凉帽的老人,那个老人也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大长老见状忙向那位老人摆摆手,然后对方接着就跟没事人似得,把帽子压在脸上打起了瞌睡。然后大长老在小春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小春子方才如释重负的放松了身体,露出敬畏的表情。
那个老人我也没觉得怎样啊?只不过目光比较犀利点而已。难道功夫到了一定的境界目光也能杀人?我不由的想起贾老大在我临行的时候送给我的那个小擒拿手来,改天我也好好练练功夫。
“恩恩,你们来了啊,你们辛苦了。”老人很有领导的气势的跟我们说了这句话。
我脑子里立马响起了——为人民服务。还好没喊出来,要不我绝对能成为公园里的焦点。
“你们先陪我看会棋吧,晚上好好给你们接风。”然后不再说话看向了面前的棋局。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夕阳映照在静坐的下棋的人脸上,倒还真有那么些滴血残阳的味道。
我也开始看向了这个摊子上的棋局,这个棋局已经是展到一个强攻,一个苦守的地步了。但是要说谁谁胜谁负,那还真的不一定。难道这里的残局比我们哪里还要高深?这么多的棋子摆成的残局那变化就是再怎么精心研究也未必能能全部洞悉,结果跟从开局下棋没什么区别,要是真有那么高的计算水平的话。
我把目光望向了对面的摆摊的老人,只见他现在也是满脸的汗水,面现愁容。我就说吗,摆这么多子的残局,计算水平不到的话,根本就是自讨苦吃,搞不好这盘都会输掉。
我又去转到了别的摊子上,走了几个摊子,都是子力很少的那种残局。都是摆摊的人大占优势,有的甚至已经到了胜势。就是啊,摆点子力少的才能研究透彻了出来赢钱啊,摆的那么复杂的,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这又是何苦啊?
恩?这里怎么还有个更为复杂的残局啊?先手就走了一步炮,后手就上了一步马。这个分明就是刚开局啊?我又向前面的几个棋摊子望去,有的下完又开始摆棋子了。我又带着疑问一直走到了头,终于肯定了一个事实,就是他们是从开局开始下的,并不是我所以为的残局。
并且看那些摆摊的人的表情,应该是赢了钱了的,而帮主站的那个棋摊子也许就是唯一一个输了钱的吧,反正从他的脸色上看是这么样子的。按说出来摆摊子下棋赌钱的话,按说实力应该是很可以的才是啊,最起码也不该那么菜啊?
难道是对手的实力太强?我又被强烈的好奇心带回了那个棋摊子。
现在攻的这个一方攻势如潮的围着对手的九宫格可劲的折腾,守的这一方也是子力全部退防。虽然子力方面大子仍然相当,但是攻的一方这时多了两个兵,棋大双兵可胜,情况已经可以算是一边倒了。
因为就算是双方在对攻中把子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的话,那红方也完全有能力再组织后面的小兵冲上去接着围攻。到时候黑方也就只能是个安乐死了,因为红方的两个小兵再作为生力军冲过去的时候,黑方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你们觉得这棋怎么样?”
“这棋有什么悬念啊?都被人围住老巢了,肯定是没得救了啊。”小春子兴趣缺缺的道。
“按古代的战争上来说,攻城的兵力要是守城的兵力的三倍方能攻下来,所以现在结果还不好说。”我表了不同意见,自从深入研究了士相的作用以后,面对对手的强烈攻击,也不像原来那么害怕了。所以现在的我觉得如果全面进攻对全面防守的话,要想取胜难度是比想象中要难很多,水平不是相差很大的话,只要不走漏棋,根本拿不下来。
“什么嘛?你看现在红的已经开始叫杀了。”小春子嚷嚷道。
只见这一会的功夫,局势已经演化到进攻方一个步步叫杀,防守方步步解杀的地步了。局面一时变的扣人心弦起来,红的离取胜貌似就差临门一脚,但是黑的每次也都有一步棋可以解杀,并且只有那一步棋。
“要是出现形式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情况,单纯防守已经不能解决危险的时候,那就只有放手一搏了,当然肯定是要付出点代价的,这就叫官逼民反,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