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鱼顺势坐下,然后不急不慢的说:
“姜总,既然您说了,那我想您能在我的这次实践锻炼过程中给我一个中肯的评价和成绩。”
文小鱼的语气平淡,没有商量的口吻,直接是要求。
她并没有要求实践表上得到一个优秀,只要是通过,她就能留在这里继续完成她的寻人之梦。
姜牧野还等着她继续说,半天不见她继续,看着她:
“只有这些?”
“是。”
文小鱼非常干净的回答。
姜牧野见文小鱼如此果断而又坚决,点点头,算是默认。
“好,成交。”
姜牧野不自觉的伸出手,但是当手刚刚抬起后,立刻放回原位,之前和文小鱼的那些肢体接触,让他顿感不安,尴尬之余,他抬起刚刚收回的手,刻意放到嘴边,咳了一下,说:
“文老师,那就这么定,您的要求我答应,之后的要求我也会满足。今晚您回去好好休息,路上注意安全,再见。”
说完这些,连姜牧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么肉麻体贴的话,而在文小鱼听来,这种客套话再平常不过。
离开福瑞斯特,文小鱼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家里黑着灯,文小鱼没有开灯,就这样脸朝下埋进了大床上,她真想就这么睡过去。
一天工作下来,她感觉比讲课还要累,加上身边总是伴随着这样一个姜牧野,时时刻刻让她想起几个月前那个夜晚,甚是不爽。
爬起身,文小鱼打开餐厅的灯,刺眼的光晃到了她的眼,不开心的皱着眉头。
几秒后,她拨通了刘宇宁的电话,按了免提键,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凉牛奶,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又渴又累。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莫名的让文小鱼感到一丝不安,但转念一想,都是成年人,刚刚打电话这个女人在电影院,肯定有自己的安排,自己这样追过去再问,感觉有一种老母亲的既视感,算了,刘宇宁可不是能吃亏的人,想到这里,她挂了电话,从包里拿出资料翻看了起来。
第二天,准确的说是凌晨四点,文小鱼是被刘宇宁的叫声惊醒的。
一开始文小鱼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刘宇宁压在自己肚子上那沉重的脑袋,让她意识到,这就是现实。
下一秒,文小鱼把刘宇宁毫不留情的从床上推下去,爬起身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闭起眼睛骂了一句。
然后下床又扶起了地上的刘宇宁,见她衣冠完好,只是嘴里吐出酒气,知道并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儿,于是费了吃奶的力气把她拖回了床。
睡意已经荡然无存,接下来文小鱼洗了个澡让自己彻底清醒了起来。
站在盥洗池边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左胸上方那个明显的伤疤让她又想起了她的慕初一。
她摸着这个伤疤,故事虽不完美,但是心里只要一想起他,她便快乐满溢。
整理好行李箱,5点,时间还早,文小鱼骑上摩托到福瑞斯特的楼下。
清晨的公司没有员工,办公大楼赫然挺立在宽阔的厂区,显得很是威严。
没有了工作时间等电梯的“繁华”场面,文小鱼只身将电梯按到了33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