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刘宇宁一出口,文小鱼就猜到那谁指的是姜牧野,怀疑的说:
“不知道,柯宇不是说他去乡下了吗,那天晚上,你忘啦?”
“去乡下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嘛,往返绝对够了,反正我是想不出来你周围谁还会开摩托了。”
刘宇宁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跟文小鱼分析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天,我打电话他不接,发信息他也不回,我就是想单方面表示一下感激而已,他没必要这么躲着我啊,不,或许不是躲着,人家躲什么,或许他就是不想见我。我不明白了,我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文小鱼越说越激动,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叹了口气,继续说:
“算了,我不想了,爱谁谁吧,反正既然想当雷锋,做好事不留名,那就随他吧,别管是谁,我心里感谢。我今天还得上课,没功夫想这些,我先走了,你继续。”
说完径自挂断电话,没给刘宇宁再多的时间猜测。
刘宇宁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哭笑不得,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吗,不是姜牧野又是谁?都已经提醒到这份儿上了,这货怎么还是这么傻呢?果然是当局者迷。
把手机扔在一旁,又直挺挺躺下,这届闺蜜她是带不动了,自生自灭好了。
一上午四节课,文小鱼大病初愈,四节连上下来确实有点儿吃力,十一点五十下课,等她走回办公室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一进门,她赶紧坐在沙发上,四脚朝天,人变成一个大字,直挺挺地。姚姗见状,赶紧从座位上站起身,跑到她身边,关切的摸着她的额头,问:
“什么情况?一上午是不是吃不消?要不然我下午跟教务处说一声,咱们先上半天,慢慢恢复。或者报备一声,你上课选择坐着,行不行?别这么拼,年纪轻轻,身体重要,咱别折腾自己了行吗?”
文小鱼姿势没变,猛地叹了口气,停顿了两秒才说:
“不用,别搞特殊,前阵子就是看你面子,教务处没给我算调课,我够感激了,你今天再跟人家说批准我坐着上课,让人家觉得我得是个多矫情的人。到时候人家说,不能上那就别上了,我就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管她呢,谁生病谁知道,何必总是瞻前顾后,有那么多顾忌呢。你带病坚持上课,学校应该表扬,哪儿还有讽刺的?让他们试试,上课一整天,累不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这不还没说要求呢吗,你自己怼自己啊?不用,我坐着上课到时候教务处不查,万一校长看见了,又得解释,犯不着的,就这样吧,挺好的,中午我歇一歇就过去那劲儿了,满血不了也能补满半个进度条,放心吧昂。”
姚姗站起身,白了她一眼,走回到工位,说: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算了,说不过你,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去买饭,你等着,多喝点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