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死的那个学生,您知道吗?”安阳坐下来问。
“哎,挺漂亮的一个小女孩。”老头子又拿了报纸去看。
安阳看了看老头子,问:“大爷,您多大了?”
“我啊,58啦,老了啊!”老头子呵呵一笑,去拿桌子上的茶杯。
“听说那小女孩挖出来的时候还睁着眼睛。”安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老头子手一哆嗦,水从杯子里洒了出来。
“哎呀,人老了,手脚不好用了。”老头子急忙去拿抹布,“当时我不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您老贵姓啊?”安阳又问。
“我姓孙,他们都叫我老孙头。”老孙头擦完了桌子又去倒水,“小伙子,你是干什么的啊?”
“我是警察!”安阳说完,起身出了传达室,留下老孙头坐在那里发呆。
王国平和陈玲在操场上转悠。
“那老头子知道什么情况?”看到安阳过来,陈玲问。
“卷宗里说,星期五下午学校放学,整个周末学校里除了老孙头,没有其他人。”安阳没有回答陈玲的问题。
“对,刑警队都已经问过话了。”王国平说,“据推断应该是校外人员作案。”
“哦?”安阳看拿了看他。
安阳几个人站在沙坑前,在沙坑旁边是厕所。
“里面看过没有?”安阳问。
“看过,不是很干净。”王国平说。
“干净了不叫厕所,叫食堂。”安阳没好气的说,他蹲在沙坑前不说话了。
“你在想什么?”陈玲问。
“陶莹的死亡时间是在周五晚上十点左右,那时候学校里除了老孙头,没有其他人。”安阳说。
“刚才王法医不是说作案的是校外人员吗?”陈玲有些不解。
“哦,校外人员?”安阳呆了一下,他起身看了看陈玲和王国平,又不说话了。
“他没事吧?”王国平问陈玲。
“可能是在想事情,没事的。”陈玲回答。
安阳突然又向传达室方向走过去。
“你去哪?”陈玲问。
安阳不说话,径直进了传达室。
老孙头还在看报纸,安阳看了他一眼,直接坐了下来,老孙头也没有什么反应。
“你在这多久了?”安阳问。
“差不多三年了。”老孙头边看报纸边说。
“今天是星期五吧?”安阳明知故问。
“嗯。”
“陶莹就是上个星期五死的。”安阳又莫名其妙的说。
“啊,是吧。”老孙头有点不自然。
“听说人死后七天内是冤气最重的,是不是有个说法叫’头七‘来着?”
“嗯……是有这么个说法。”老孙头放下报纸,又去拿茶杯。